白英也跟着道:“威皇叔,我白英为南楚国打天下,几十年来兢兢业业,我独一的心愿就是但愿我的女儿幸运,莫非连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吗?您倒是说句公道话,如果是你的女儿碰到如许的事,你会如何做?”
“既然你不可,我又不想守活寡,为甚么不能休夫?”白夕羽转头向白英,“爹,我们南楚国有不能休夫这一条法律吗?”
“那不可!”不等白夕羽开口,端木惊鸿抢先道,未免夜长梦多,必须当机立断。
李贵妃无法,只好乞助于威皇叔:“威皇兄,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皇家的后辈,岂是说休就能休的,这事传出去,颜儿还如何在南楚国安身?”
……
“你的确是得了失心疯!爹,我们别管他,这婚约我是消弭定了!”白夕羽道。
“你说真的?”端木颜有些摆荡,双目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纸,说实话,他底子不爱白夕羽,以是也不在乎白夕羽还是不是他的王妃,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但眼下,保住亲王之位要紧,想着,话到了嘴边,就要开口,却被李贵妃拦住。
在他拿出那张纸的刹时,端木颜的脸就白如纸屑,顿时感受天昏地暗。
途中,归海流枫拦住了他们的来路:“羽弟,这是你的琴,另有你的小宠物。”
转眼,白夕羽跟从着白英,返回白府。
“就算是要和离,也要比及皇上醒来。毕竟这门婚事是皇上亲口御旨下的,必须由皇上亲身来打仗婚约,才气作数。”
“mm?”白夕羽很惊奇,想到了甚么,神采有些奇特,但很快她强自平静,浅笑道,“太好了,你找了她这么久,终究找到了她。”
“当然没有!我白英的女儿,想做甚么就做甚么!小羽,你固然去做,爹必然会尽力支撑你!”
“这……”李贵妃语塞,当初觉得和白家攀亲,神武侯就会尽力支撑颜儿争夺皇位,可谁晓得白英是个软硬不吃的老固执!既然对儿子的前程没有任何帮忙,她又何必去奉迎白家的女儿,也就听之任之。
这时,一向旁观的端木惊鸿插话道:“亲王?可惜,你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挥了挥手中的纸,浅笑面向白夕羽:“白蜜斯,初度见面,我就把它当作见面礼送给你,小小意义,不成敬意。”
白英接过纸张,扫了一眼,神采顿时狰狞气愤极了:“端木颜,你还是人吗?”
白夕羽实在也是和端木惊鸿一样的设法,当机立断,才不会夜长梦多,但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点头承诺:“好,甚么时候和离,甚么时候把这份赌约还给你!”
他的话,立即引来端木颜的调侃:“二哥,此事与你何干?你如此焦急地想看我们和离,莫名你和王妃之间真有不成告人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