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夕羽:“你说没事就没事了?我看你脸红得不普通,说不定烧还没退了。”说着,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归海流枫再次躲开,从竹排上爬了起来。
因而,他便长居在小巧仙府,日日操琴,以慰借本身对神女的思念,但愿能够在梦中与她再续前缘。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只是,他们萍水相逢,他的这份礼太重了,重得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不知不觉间,天亮了。
宫夕羽气呼呼地抱上琴,头也不回分开。
归海流枫难堪地侧身,闷闷说了句:“我已经没事了。”
归海流枫痴迷地看着她专注操琴的斑斓脸庞,再也没法将眼睛挪开……
四周围看了看,她一阵焦心,俄然想到甚么,从行囊里拿出了小巧玉心琴:“师父说过,音乐是治愈人最好的心灵良药,但愿能够对你有帮忙。”
“你真是个傻瓜!如果我说我要的是天上的星星,莫非你也去摘给我吗?”
宫夕羽终究停了下来,举目看向归海流枫,发明他已经醒了,不由地欣喜:“你醒过来了!”
他的这位老友嗜爱乐律,见到这块宝玉后,就想把它打形成一把琴,但玉质易碎,不宜打磨,更何况要保持一整块玉的完整,以是他遍访了无数的工匠,都无人能够接办。
“归海流枫,归海流枫?”宫夕羽严峻地抱着归海流枫,不住摇摆,而他却完整落空了知觉。
指尖在琴弦上悄悄一拨,如泣如诉的琴音,刹时缭绕在她的耳边,久久不散。宫夕羽心潮彭湃,带着膜拜的表情,弹奏起了小巧琴仙所创的《神女惊梦曲》。
归海流枫听到琴声,艰巨地展开了眼,昂首,看到宫夕羽满身心投入的操琴的身影,他的面前恍然产生了幻觉。坐在他面前的并非翩翩少年,而是美得令民气动的妙龄少女。
情急之下,他脱手有些过于大力,宫夕羽白净的手腕上鲜明留下一道红印。宫夕羽悬空的手难堪地停在那边,有些愣住,随后暴露几分肝火:“喂,我只是帮你看看,另有没有发热罢了,你至于吗?”
宫夕羽深深看了他一眼,开端解开他的衣带,为他包扎伤口……
“嗯……”归海流枫俄然低吟了声,不知是在梦中的梦话,还是真的复苏。
转头去看归海流枫,他仍然昏倒着,宫夕羽不由有些担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明他在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