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确切已经说的差未几了,他没有任何来由再留下她。可不知如何的,看着她转成分开的身影,他口中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一句:“等等!”
顾熙年脸上的笑意没了,眼神蓦地冷了下来:“我和你说的是玉儿的事情,别扯那些不相干的人。”
他眼中的鄙夷和讨厌再清楚不过,叶清兰看的明显白白,心底的疑问俄然又浮上了心头。他对沈长安的成见,到底是因何而起?
如果真如顾熙年所说的那样,过了两年沈长安会领军去边关几年都不返来……那爱惜玉要如何办?屈指算一下,两年后爱惜玉十五岁,正值一个少女最夸姣的韶华。总不能一向等下去吧!
可一昂首,顾熙年已经回身走了,想说甚么也来不及了。叶清兰只得无法的跟了上去。脚底下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她惊觉到本身忘了穿鞋,不由得愣住了脚步。
明晓得叶清兰是用心气本身,顾熙年还是被气的心浮气躁,终究说了实话:“你底子甚么都不晓得。再过两年,边关就有战乱,沈铭受了重伤,再也不能领军。沈长安代替沈铭领军上阵,几年都没回过都城。玉儿如果真的嫁给了他,和守寡又有甚么两样。”
温度蓦地低了下来,那一丝似有若无的含混消弭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