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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都说出来。”顾熙年理所当然的应道:“特别是我和沈大将军联手设想三皇子的事情,毫不能让他晓得。他生性固然仁厚,可谁也不晓得将来他做了皇上以后还能不能保持如许的性子。万一是以对我生出了戒心,可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三皇子已经去了藩地,太子在朝中也没了敌手。今后朝堂上应当能消停一些了吧!”叶清兰笑道。
不过,太子行事一贯谨慎低调,更要保持堂堂太子的气度和面子。以是,大肆饮宴庆贺这类傻事是决计不会做的。在人前还要装模作样的表示出不舍,把统统大要工夫都做的足足的。硬是忍了几天以后,才暗里宴请了几个干系靠近的人。
如许的酒喝着当然纵情,到了最后,几近没一个能站得起来回府的。幸亏太子早有筹办,命人筹办好了数间客房。顾熙年却偶然留下,对峙要归去:“清兰还在等我,我得归去了。”
顾熙年展开半闭的眼眸,薄唇微微勾起:“三皇子临行前特地和我伶仃说话,太子当然要问个清楚了。”话语中模糊透暴露嘲弄。
太子凝神听了半晌,也没听出甚么不对劲,终究放下心来。
三皇子这一走,太子的心头大患也完整除了。内心的畅快没法用言语来描述。依着太子的表情,就算连着摆上几天流水席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