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终究轮到三房世人上场。
李氏深以兄长为傲,总爱时不时的提几句。殊不知,在郑氏的眼中,戋戋一个六品官员的确不堪一提。
施礼贺寿结束,又到了最惹人谛视标送贺礼这一环节。
珊瑚树刚一表态,屋内世人都是一阵赞叹。
第二天朝晨,叶清兰早早的便起了床。穿戴整齐以后,便去给薛氏存候。
这内里装的会是甚么?
叶清兰忍不住又多瞄了便宜老爹几眼,内心悄悄可惜不已。这么优良的男人,恰好是这副身子的亲爹。也只能多看几眼过过眼瘾了。
一夜无话。
这对玉快意玉质通润透亮雕工极佳,明显不是凡品。更可贵的是,两个玉快意的玉质浑然不异,毫无偏差。明显是一整块玉石分红两块砥砺而成。
人要衣装,此话公然不假。
薛氏大抵明天被她气的都快吐血了,哪另有表情顾虑这些。
叶清兰随便的笑了笑,跟在叶清芙身后走了出来。
还觉得是多大的事呢!
叶清兰跟在叶清芙身后,跪下结健结实的磕了几个头。内心悄悄嘀咕着,明天可真是亏大了。长这么大了,除了父母以外,她还从没给人磕过甚呢!
说来也巧,没走几步,便赶上了叶清芙。
叶承礼早有筹办,胸有成竹的叮咛一声,立即有四个身子结实的小厮抬着沉甸甸的红木箱子走了出去。
叶承礼又叮咛了几句。不过乎是“不得随便乱跑”“说话进退有度”之类的。
叶元洲薛玉树也各自穿了新衣,可谓一双漂亮少年。可有成熟儒雅的叶承礼在一旁站着,两人顿时黯然失容了。
一行人浩浩大荡的出了荷风院,很快就到了畅和堂。长房二房的人也都来了。
叶清芙被禁足两天,憋了一肚子的怨气,狠狠的瞪了叶清兰一眼,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昂着头先进了屋子。
蒋氏笑吟吟的赞道:“这对玉快意真是上上之品。”
叶晟捋须浅笑。
郑氏眸光一闪,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角。
叶元洲不着陈迹的看了叶清兰几眼,才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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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承仁和郑氏各自谦善了几句,脸上却都有了笑意。
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叶承礼也不好泼她的冷水,含笑点了点头。叶清芙顿有扬眉吐气之感,眼角余光成心偶然的瞄了过来。
世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阿谁大的惊人的红木箱子上。
叶晟心胸大慰,含笑说道:“这株珊瑚确切可贵,你们故意了。”如许宝贵的东西,可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
相较之下,叶清兰穿戴的未免略显寒酸了。衣裙虽是新的,格式却并不出奇。身上佩带的金饰也不算特别贵重。不过,叶清兰的天生丽质,愣是将花枝招展的叶清芙比了下去。
叶清芙抢着应道:“女儿必然服膺父亲的叮嘱。”
李氏见长房的贺礼出尽风头,天然不甘逞强。贺寿过后,笑吟吟的亲身翻开了锦盒。一对通体得空的玉快意顿时闪现在世人面前。
实在明天也是小情的生日,真的好巧~~~(@^_^@)~
李氏出了风头,表情非常镇静。笑着站到了一旁。
叶清兰内心悄悄好笑,懒得和她较量。
叶清兰倒是无所谓,随便的笑了笑:“母亲大抵是太忙了,没顾虑到这些。算了,别为这点小事斤斤计算了。”
再说了,明天寿宴和她没甚么实际干系,重头戏在叶清宁身上。她何必去抢这个风头?
李氏内心对劲,面上却极力做出谦逊低调的模样来:“这块玉石得来纯属偶尔,是儿媳家兄年前从云南带返来的,传闻儿媳正筹办贺礼,便送了过来。这倒也罢了,倒是技术高深的工匠难寻,就这么一块玉石,下错一刀都会前功尽弃。儿媳请了都城最着名的工匠,整整破钞了三个月才砥砺出了这么一对玉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