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对了,我曾往梅庄送了些书,你可见到?”
“天然是欠的,你欠了我一颗心。”众皆哗然,本来这女子竟是上门讨情债了。
“女儿家少有凌云志,你当真是想要做女官么?”
夏季炎炎,景阳楼买卖恰好,门前搭起的茶棚下站着些闲汉,见着有骑马驾车的人停下,便冲上去殷勤地号召牵马搭凳赚些散钱。封长卿勒马停在景阳楼前,翻身上马从身后的双驾车上扶出一个戴着幕纱的女郎。店里的伴计早有眼色地迎出来,恭敬隧道:“公子,您来了。”
“有靖安侯的名头在,做买卖也轻易了很多。”他眨眨眼,直言本身是借了靖安侯的势。封家要想在都城安身,没一点背景如何行,并且奉都城中另有个盛安商会,统管着京中各大商事,哪肯等闲接管外来户,大师同心合力想要把封家给顶出去,只是没成事,反叫他盘下十余个铺子,重新挂了牌子稳稳铛铛地做起买卖来。
“见着了,多谢长卿公子。”
本来他竟是熟谙来肇事的女子,薇宁面露浅笑,跟到了门边去看,只见那女子面庞姣好,一双黛眉弯弯如月,眼中盛满了幽怨,这会儿收起了狠劲,眼泪说来便来,轻声泣道:“长卿公子,你舍得出来了吗?”
他打断她,慎重隧道:“我有件事求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