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皇上皇上的了。”宇文歌看着惶恐失措的沈碧君感觉非常好笑。但是此时他已顾不上好好戏弄一下这床榻上娇羞的美人儿。
“你这丫头,想甚么呢?朕但是会趁人之危之人?”宇文歌故作责怪。
“皇上――”
“这么说倒是朕的不是了?”
宇文歌点点头,“朕不是信不过这小子,只不过这小子一喝醉,嘴就没了把门的。你倒不会。”
沈碧君神采一惊,“连允公公都不能晓得?”
沈碧君耳根一热,本来睡在这里已然是大不敬,方才又起了不该有的动机,她情急之下赶紧从床榻上站起来,筹算跪下请罪,不料头顶却重重的撞在床尾上,痛得她身子一缩,脚下不稳,又差点摔在了宇文歌身上。
沈碧君赶紧跟了上去,候在一边。
宇文歌是不会思疑本身的魅力的,只不过感觉沈碧君未免过分不谙风月。
“臣女觉得,父亲是但愿臣女能够在宫中博得一席之地,到了父亲百年以后,臣女能够成为长姐的倚仗,帮忙长姐力排万难,让长姐的儿子担当他的信国侯之位。”
宇文歌又向她招了招手,说道,“你再走进一些。”
宇文歌点点头,问道,“就如许?”
沈碧君昂首看了看东边已经有些微亮的天空,心中有些无所适从。他方才的话到底是何企图?为何他想要摸索我进宫的目标?另有那句明日另有很多事要我做又是甚么意义?
“朕这就送你归去。”
说罢,宇文歌便仓促分开。
他二人以夜色为掩,终是顺利进了沈碧君的小院,沈碧君这才松了口气。
这丫头!天下不知多少女子做梦都想着于朕共枕一榻,朕方才还牵着她的手在宫中跑了一起,这丫头如何还没倾倒在朕的脚下,反倒是一脸的不悦。
沈碧君又向前迈了两步。
不知是不是他发觉到她的冰冷,沈碧君只感觉宇文歌的手握得愈发紧了,紧得又让她的手冒出一层细细的盗汗。
宇文歌伸出苗条白净骨节极美的手指,用力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没多一会,宇文歌也如平常一样意气风发玉树临风地走进了御书房,坐在了书案前,向沈碧君笑了笑。
“臣女能够本身归去。”沈碧君急冲冲地就要向外走去。
宇文歌轻咳两声粉饰难堪。“罢了,朕归去了,你好好歇息,明日另有很多事要你做呢。”
宇文歌抬开端,猎奇心被这“另有”二字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