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感觉你有,你就有。”
“那么现在我们就该谋齐截下,如何能让赵兄名正言顺地出兵沅州了。”宇文歌一扫昔日的阴霾,再次奋发了起来。
“来,我们以茶代酒,敬这些为了百姓百姓捐躯的懦夫!”刘敏卓举起酒杯,感慨道。
刘敏卓听罢心痒难耐,非常想一睹此人风采,刚好赵孟吟在四周为沈家检察财产,刘敏卓便恳求襄州府尹引见。刘敏卓是在襄州与赵孟吟见过一面,便一见仍旧,回了都城本也想找机遇向宇文歌保举。
“多谢‘王兄’这般看得起鄙人。”赵孟吟还是没有表态。但是宇文歌却已不想再委宛下去。
赵孟吟神采一沉,轻叹一声,“是啊,又有多少兄弟为此捐躯――”
“哦。这位是‘王公子’,方才在内里刚好见到,便邀他一起出去坐坐,赵兄不介怀吧。”
“好!朕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宇文歌内心已经非常冲动,这么多年来与那些故乡伙们虚与委蛇,现在终究让他碰到了一个有勇有谋心胸天下的良才,这老天爷终究没有孤负本身的期许。
“赵孟吟,你可愿为了朕,为了沅州刻苦的百姓,再做一次!”宇文歌面庞果断非常地看着赵孟吟。
梅姐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多多问客人的隐私,只好客气道,“可要找两个女人来陪公子喝酒?”
那日宇文歌深夜到访,实在是过分仓促,便等宇文歌分开以后,连夜写了一封手札,大略交代了与赵孟吟了解的过程,宇文歌读后当即复书一封,决订婚自会一会这个赵孟吟。
自从刘敏卓为海棠赎了身,就再也没来过醉风阁。
梅姐只好悻悻分开。
“女人就不必了,把你们这最好的茶拿出来就行。再弄几个爽口的小菜。”
“是啊,这沅州巡抚知州都在,平白让信国侯干与,恐怕不当吧。更何况信国侯向来对旁人的事都不太体贴,这让他出兵去沅州荡寇,恐怕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刘敏高见到他赶紧起家迎了上去,“赵兄,几日不见,这气度更加不凡了。”
“赵兄如此良才,莫非不想挽救更多的百姓于水火当中么?”宇文歌问道。
“赵兄这寥寥几句,说着轻松做起来何尝轻易。”
赵孟吟跟着刘敏卓进了阁房,只见一名面貌俊美逼人的一名公子正坐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