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吟神采一沉,轻叹一声,“是啊,又有多少兄弟为此捐躯――”
醉风阁天字一号。
“听刘兄说赵兄不到二十岁便带着几十小我清除了襄州悍匪,不知可否跟我们说说你是如何做到的?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宇文歌问道。
“来,我们以茶代酒,敬这些为了百姓百姓捐躯的懦夫!”刘敏卓举起酒杯,感慨道。
梅姐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上了。“刘公子,今儿个如何有雅兴来我们这儿啦?”
刘敏卓微微活动了一下左肩给赵孟吟看,“已经能动了。赵兄内里请。”
赵孟吟摆摆手,“‘王兄’谬赞了。鄙大家微言轻,也没有这个本领。”
刘敏卓受伤以后在襄州府尹那边疗养了两日,与襄州府尹聊了一些关于沅州流寇猖獗的事,便听襄州府尹说道,曾经襄州四周也深受悍匪所扰,几年前有这么一名少年豪杰,带着戋戋几十小我就端掉了这悍匪的老巢。刘敏卓一听便来了兴趣,持续向府尹刺探这小我。本来襄州乃是信国侯沈致的封邑,这位少年豪杰便是信国侯的半子赵孟吟,当年十八岁的赵孟吟向沈致借了几十个亲兵用了一年的时候便将襄州悍匪清除,这几年来更是将全部信国侯封邑之地的匪寇毁灭。本年沅州水患,流寇横行,却无一敢进入襄州境内,亦是顾忌赵孟吟的威名。
此言一出,赵孟吟和刘敏卓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宇文歌看了看赵孟吟,“赵兄,只要你肯助朕一臂之力,至于以何由头我们再从长计议。”
“哦。这位是‘王公子’,方才在内里刚好见到,便邀他一起出去坐坐,赵兄不介怀吧。”
赵孟吟跟着刘敏卓进了阁房,只见一名面貌俊美逼人的一名公子正坐在内里。
“赵兄这寥寥几句,说着轻松做起来何尝轻易。”
“那么现在我们就该谋齐截下,如何能让赵兄名正言顺地出兵沅州了。”宇文歌一扫昔日的阴霾,再次奋发了起来。
梅姐的眼神驰屋里头猛飞,想要看清那纱帘前面到底坐了个甚么人,方才那人出去的时候梅姐曾瞄到一眼,便是这一眼就被此人面貌所冷傲,内心只想再好好瞧上一瞧,却不知那人一向坐在里屋非常奥秘。
那公子见他二人走进,便站起家来拱手而礼。
此事刚好说到了宇文歌内心,匪寇要除,可这些朝臣们之间的干系也要谨慎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