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农公主 > 第二篇 一张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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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班我收到一封登记信,内心想,这年初另有寄信的,还真是件希奇事。因而翻开看了,是一张西农大学的校园明信片。西农,是我的母校,见证着我四年大学的芳华飞扬,放荡不羁。明信片正面是母校的标记性修建物,有些80多年的汗青。西农3号楼,就像一名历经风雨的老学者,迎来一批批莘莘学子,又送走了一批批学成而归的毕业生,承载着多少个芳华无悔的影象。班驳的红色砖墙上还残留的一颗颗西安事情的弹孔,在历经风吹雨打后仍然保存了下来,像一张张会说话的嘴巴,向后代的人讲说着那场事情的血雨腥风。

“时候定在十一,我们去不去?”我一边拿了本黄仁宇老先生的《万历十五年》,一边问。实在我的内心早就想去了,十年未见,不晓得梦里的阿谁女孩是否还是风韵犹存。

我是杜斐,可别曲解,不是情深深雨蒙蒙内里阿谁老是弄得鸡飞狗跳的杜飞,而是木土杜,单名一个斐字。我的名字来源很简朴,我爸姓杜,我妈姓斐,他们都是独生后代家庭,以是我的名字一整合,就变成了杜斐。

周末更是各种教诲班,让孩子的童年都破钞在了读书这件事情上,实在无趣。以是当代的孩子身材越来越差,因为贫乏活动;目力越来越差,因为贫乏歇息。孩子完整被功课和学习绑架了,父母们还美其名曰不输在起跑线上。我担忧有一天我们的孩子还能跑得动吗?

程晶晶,我快速地在脑海里搜刮关于她的信息。十年没有再喊出口的名字,俄然呈现,让人感觉脑中一片空缺。终究从影象的海马体中找到了与这个名字相对应的脸。程晶晶,是02级我们机器工程班的构造委员,有着西北女人的热忱豪放,常常大包大揽班级的统统文娱活动。长得不算标致,但是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穿衣打扮都是阿谁期间的潮流前沿引领者。当然,这些都是需求一个能够让她烧钱的老爸,程晶晶他们家是家属企业,从一个铁匠铺发财到现在的重型机器东西制造。以是在当时男多女少的理工系,程晶晶绝对是明天所说的白富美,是很多男孩寻求的工具。我记得她是西安本地人,此次她构造大师十年同窗集会,估计也是和她在西安本地有关。

“哦,那我得提早把票订了,不然到时候十一假期买不到。”我内心已经高兴得像一朵花,大要沉着地说。

突来的同窗集会,让我发觉本身毕业已经十年了。不由感慨一下时候都去哪儿了。仓促毕业十年时候,十年是每一其中国粹子寒窗苦读的冗长光阴;十年是一个花季少女含苞待放到干枯色衰的过程;十年是一个愣头青年放荡不羁到立室立业的演变。十年,对于我,是不知不觉地流失,看不见,摸不着,没有甚么深切的影象。独一能让我发明时候在流淌着,是儿子长高了,老婆脸上有色斑了,而我后脑勺垂垂呈现了白发。

换了鞋子走畴昔,摸摸他的头,坐在劈面,笑着问:“如何样,比来学习压力大吗?”

我在南京一家外企当市场部经理,人为不高,但是赡养妻儿供房贷还算过得去。在南京有一套两室一厅按揭的屋子,一辆浅显的车子,固然屋子不大,车子不豪华,过得也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算完竣幸运。在同事眼里,我是一个端庄的三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夜店。准点放工,周末时候都会陪着老婆和九岁的儿子度过。

儿子摇点头,然后持续写功课了。我们小的时候,固然前提很艰苦,但是放学的时候都是疯玩,到处乱跑,无拘无束。现在的孩子,前提好了,跟着压力也大了。就说儿子的功课,老是做不完,才小学三年级,每天做到早晨12点,偶然还需求百口总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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