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二十二年冬,亚比拟干出殡,满朝文武百官尽皆送行,而纣王则在鹿台上无微不至地照顾狐狸大姐。
武成王向媒介曰:“太师此刑铜形成的,有三层大门,凡有谏官阻事,尽忠忘我,赤忱为国的,言天子之过,说天子之不仁;正天子不义;便将此物将炭烧红,用铁索将人两手抱住铜柱,摆布裹将畴昔,四肢烙为灰烬,殿前臭不成闻。为造此刑,忠良隐道,贤者退位,能者去国,忠者死节。”
“这?”纣王拿着朱笔,游移不定,最后才曰:“鹿台之工,花赋税无数,胜利不易,今一旦拆去,实为可惜,此等再议;五件贬苏后,今妲己德行幽娴,并无失德,如何便加谪眨?也再议;六件中大夫费、尤二人,素有功而无过,何为谗佞,岂得便加诛戮?除此三件,其他准行。”
执殿官跪而答曰:“此是天子所置新刑,名曰:‘炮烙。’”
纣王曰:“谏臣恶口:君,沽忠卖直,故设此刑。名曰:炮烙。”
“诺!”众官等的就是闻仲这句话,随即一行人就到了闻仲府邸,端坐在银安殿上。
闻仲又问:“进都城见矗立青云,是何地点?”
太师又问:“何为炮烙?”
纣王毫不踌躇道:“姜桓楚谋逆弑朕,鄂崇禹纵恶为叛,俱已伏法。但其子残虐,不遵国法,乱离各地,使关隘扰攘,甚是犯警,良可悔恨。”
“商容,比干二位丞相因何而亡?”
闻太师曰:“陛下莫谓三事末节而不敷为,此三事干系治乱之源,陛下不成不察,毋得草草放过。”
“臣方回朝,自有治国之策,容臣再陈陛下,陛下暂请回宫。”纣王被臭骂了一通,那里还会在这多待,闻太师放他走他当即摆驾去了鹿台,找狐狸大姐安抚去了。
九间殿上,闻仲看着那立在中心用以炮烙的柱子,忍着肝火问执殿官道:“此乃何物?”
“望太师拨乱归正,铲奸除恶,定我邦国。”众官跪倒,尽皆啜泪,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在这一时候发作了。
趁着纣王语塞,闻仲复奏:“臣远征在外,苦战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诛谏杀忠,导致诸侯反乱。臣且启陛下,殿东放着黄澄澄的是何物?”
“众官不必回自家府邸,且随老夫回府共议国事。”
“臣等附议!”众官尽皆援助闻仲,大有逼宫之势。
纣王曰:“商容包庇殷郊、殷洪不孝子死不足辜;比干皇叔为救爱妃甘心剖心做药,功莫大焉,朕痛心之。”
“众官速速随老夫回朝!”“亚相入土为安!”指令连发,闻太师骑着墨麒麟率先冲了出去,众官仓猝跟上,微子德则送着棺木下葬去了。
纣王没何如,退步曰:“太师所奏,朕准七件,此三件候议妥再行。”
纣王被闻仲指鼻一通臭骂,倒也奇特,纣王竟不发作,只老诚恳实听着,就像个乖乖受训的小屁孩。
太师拜伏于地曰:“仰仗天成,感陛下洪福,灭怪除妖,斩逆贼,挞伐十五年,臣捐躯报国,不敢有负先王。臣在外闻得内廷浊乱,各路诸侯背叛,使臣心悬两地,恨不能插翅面君。今睹天颜,其情可实?”
太师听罢,大喝道:“今四海荒荒,诸侯齐叛,皆陛下有负诸侯。今陛下仁政不施,恩泽不降,忠谏不纳,近奸色而远贤能,恋歌饮而不分日夜;广施土木,民扳连而反,军粮绝而散。文武军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顺,其身安康;四肢不顺,其身残破。君以礼待臣,臣以忠事君。想先王在时,四夷拱手,八方宾服,享承平乐业之丰,受稳固皇基之福,今陛下登临大宝,残虐百姓,诸侯离叛,民乱军怨,北海兵器,使臣一片苦心,殄灭妖党。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数年以来,不知朝纲大变,国体全无,使臣日劳边,正如辛苦立燕巢于朽木耳,惟陛下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