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雄师压境,黄飞虎请战。”黄飞虎方来归降,急需建功,何况此事也是因他投奔西岐而起,他该当请战。
姜子牙哈哈大笑,曰:“本来你令兄要请,方进西岐,小事尔。”
子牙传令,将晁田、晁雷二将推至檐前。子牙大喝曰:“匹夫用此狡计,害我忠良,此皆是奸滑之徒,命推出斩了。”摆布得令,将二将簇拥推出相府。
子牙闻听,笑曰:“明显暗害害人,为何又称冤枉?且将其拿将返来,看他另有何话说。”
晁雷曰:“城外营中,另有末将兄长晁田,待末将出城招来,同见丞相。”
飞虎痛骂:“负义逆贼,恩将仇报。”
“不须多言,早早上马受缚。”
“去吧,牢记此行不成轻信别人。”黄飞虎,孤知你建功心切,不过你既已入了我西岐,就莫要顾念昔日交谊,现在兄弟已是敌国,该战得战,该杀得杀。不然但是会遭人架空的。
未几久,那晁雷传话来讲:“末将领令招兄晁田归降,吾兄愿从麾下,但有一小小要求:兄说奉纣王旨意,征讨西岐,此系钦命,虽未成被擒归周,而吾兄如束手来见,恐诸将厥后见诮。望丞相汲引,命一将至营中请一番,可存面子。”
飞虎答曰:“有。”
晁田心头甚美,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叛贼擒获,他日拿给纣王,必是加官进爵,光宗耀祖,说不得还能顶了黄飞虎的位置,做一个异姓的王爷。
姜子牙曰:“既有父母,此情是实。”传令把晁田放回,二人膜拜在地。子牙道:“将晁田为质,晁雷领军回朝歌要粮,运粮队夹带家眷回西岐,将军此番可得速去速回。”
晁雷曰:“丞相在上,天下归周,人皆尽知。吾兄也有归周意,何如父母俱在朝歌,子归真主,父母遭殃;自思无计可行,故设小计。今被丞相看破,擒归斩首,情实可矜。”
姜子牙曰:“将军既至心为国,赤胆佐君,皆是一殿之臣,同是股肱之佑,何罪之有。将军既已归周,城外人马可调进城来。”明显姜子牙是窜改了主张,毕竟能兵不血刃,便得三万雄师,实乃妙事。
只听得晁雷大呼:“冤枉。”
此事告一段落,两边皆大欢乐,唯有黄飞虎闷闷不乐,不但寸功未力,还被敌将活捉,没了颜面。直接导致西岐文武对其轻视,一时候黄飞虎在西岐处境难堪,情感降落到了顶点,即便同在王宫孤也整天见不到他。
黄飞虎自是当仁不让,不然这功绩可就没了。随即起家答曰:“末将愿往。”而后姜子牙亲送二将出府。
灯光影里,晁雷告饶道:“南宫将军还望放一条活路,来日恩当重报。”
姜子牙问众将:“摆布谁去请晁田走一遭?”
子牙捋须一思,点头许之。
这话说的非常标致,可人间事光说无用,得做出来的。姜子牙本想成全他一片忠心,也好正式与商撕破脸皮,亮出伐纣灯号,命道“摆布,将其推出斩首。”摆布立即将晁雷推了出去。
黄飞虎忙出相府,禁止行刑。飞虎将晁雷扶起,曰:“晁将军,你天时不识,天时不知,人和不明。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东西南北,俱少属纣。纣虽强胜一时,乃老健春寒耳。纣之罪过,天下百姓皆知之;兵戈日无歇息。况东南士马不宁,天下事可知矣。武王文足安邦,武可定国。想吾在纣官拜镇国武成王,到此只改一字,建国武成王,天下归之,悦而从周。周武王之德,虽尧舜不是过耳。吾今为你力劝丞相,准将军归降,可保簪缨万世。如果执迷,行刑令下,难保性命,悔之不及矣。”
晁雷被刀架在脖颈上,心中早就怕了,不然也不会跪着侯斩,现在黄飞虎一篇言语刚好给了他台阶下,不过心中另有担忧:“黄将军,方末将冲突了丞相,恕不肯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