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你有甚么观点?”
“哐哐哐哐!”
朱雀军主一声冷哼,四名军人立即一字排开,手扶腰刀面对着众文官,那些想要附议的官员话刚到嘴边,一看这景象又生生咽了归去,低垂下眉眼,再无一人吭声。
“大胆!周义你这是在质疑王权么!”
“臣弟见过王兄!”
只见大门口处呈现了一个青铜鬼面人,他的身后还跟着四名保护,五人皆是满身铠甲,手持兵刃,虽未出鞘,但那股逼人的煞气还是让这大殿的氛围冷凝了几分,能带兵持兵刃进入这个大殿的除了燕王姬无忧便只要一人――朱雀军军主!
看看,看看!这就是孤的大臣!
“孤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就这么措置吧,下不为例!何况此事两边都有错误,谁也怨不得谁!周义,你觉得孤在做决定之前没有调查么?”
“哼!”
朝堂内骂的炽热,可朝堂外却传来了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只见一队队身穿赤甲的朱雀军在大广场上集结,乃至连王庭的保护也被朱雀军换防,未几时,这个大燕国的权力中枢就已经被朱雀军团团包抄,那肃杀的氛围从四周八方侵入大殿,将那鼓噪垂垂压抑。
见到机会成熟,老狐狸一样的朱熹终究开口了。
姬无忧大怒,是拍案而起,上面群臣刹时跪倒一片,连称不敢。
这下周义可就有些麻了,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硬生生的杵在那边,神采苦的像吃了黄连普通。
姬无忧微微的眯了眯眼,心中俄然生出一种憋屈的感受,本身做燕王也有些年初了,每次有大事决定,这些文官都会同一口径,以朱熹马首是瞻,乃至本身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做出让步,哪成想这些人仿佛是找到了摆布朝政的宝贝,一次次用的是屡试不爽,长此下去,本身这个燕王怕是要变成个傀儡了!
周义偷瞄了朱熹一眼,见无反应,晓得本身已然退不得了,当下一咬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触地,磕得乒乒作响,端得一副忠臣模样。
“哒哒哒。”
姬无忧的神采愈发丢脸,那种有权却用不得的拘束让他有一种成为了傀儡的感受,再看看朱熹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姬无忧心中的杀意是越来越重!
不等姬无忧开口,前面的群臣仿佛排练好了似的,是齐齐出声,直接摆了然架式,反观姬重等人,固然一肚子话想说,可又怎是这些牙尖嘴利的文官敌手,本身这头还没辩驳,这些文官倒是个人请愿了!
“哼!杀个把人罢了,从戎的哪有不杀人的,你瞅瞅你们一个一个满脸的仁义品德,如果没有我们甲士保卫边陲,你们脖子上的用饭家伙都难保,另有甚么闲工夫在那边扯淡!”
姬重也被这些文官激起了火气,忍不住梗着脖子骂道。但是这下但是捅了马蜂窝,这些个文官仿佛找到了出气口一样,纷繁开言,那一串串文绉绉的酸话如同强弓硬弩,打得姬重是体无完肤!
“对了王兄,刚才您想做出甚么决定呢?”
将最后的但愿寄予到了程家,姬无忧但愿程家能够替本身发声,只是他也不想想,他燕王对朱焘一系都没有体例,程昱一个新晋世家又能如何。
“臣等附议!”
“大王不成啊!如果此例一开,各处效仿,视性命于无物,当时王权的严肃安在,公允安在!臣恳请大王收回成命!”
朱雀军军主站在大殿中心不跪不躬,只是对着姬无忧抱了抱拳,前面的四名朱雀军军人倒是单膝跪地,礼数全面。
姬无忧用手直着下巴,斜靠在王座之上,程昱的体例比较中庸,谁都不获咎,只不过这并不是姬无忧想要的,一旦赢小四回到建昌,再想要出去,恐怕就难了,这与最后拿赢小四当刀使的设法不符,不到万不得已,姬无忧并不想用这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