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继晓身怀雷电之力开端,他与蓁蓁便想到了先皇那位被认定为不祥之人的早夭皇子――只不过后者只是一个深宫传闻,一定是真的,故而一向难下定论。
究竟是谁给她的疯劲儿,竟是将她这个太后的‘后路’都安排的明显白白了?
“这般大事……你竟也敢瞒着!倒是哀家低估了你!”
老太后叹了口气,道:“这是个不见机的,你叫人带下去鞠问吧。”
阿英刚应下,却听得内监隔帘禀道:“太后娘娘,太子殿下到了。”
霁嬷嬷不知是懊悔还是害怕,克日来一向紧绷着的心弦断裂开,眼泪直流,张口却失声。
太后神情大震。
只这一次,借补汤点心之便,向皇上使毒,且还做得这般隐晦……却到底还是被发明了。
“哦?她招了?”太后非常不测,皱眉问:“那妖僧究竟是何诡计?他们有甚么依仗要造这个反――”
“奴婢从未想过关键您啊!”
当然,眼下这统统,仅只是他的猜想罢了。
祝又樘道:“继晓或是皇室血脉。”
你当然忠心耿耿,倘若真要报仇,当年何不趁先皇活着,以身刺驾了事!……德妃死得当然冤枉,然古家借此项目造反,欲让无数无辜百姓作为陪葬,初心却一定是为了替她寻仇!只要你,蠢得肯信他们的大话!”
然现在国局尚算稳定,储君仁厚贤明,朝中大臣暗中都要称一句乱世在望,此时另有人想要借着所谓报私仇的灯号来争皇位,且用的还是阴私手腕,那便是实打实的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得了准允,祝又樘步入了内殿,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霁嬷嬷。
本觉得由她来问,多少能费事些,可到头来还是要走这一遭――这感受真是太不摄生了。
面子些不好吗?
直到这两日,认识到皇祖母或许有了思疑之人,他便也往霁嬷嬷身上猜想过――由此,又想到先前在清查寿康宫内应之时,偶尔得知这位霁嬷嬷原是德太妃古氏带入宫中的丫环。
“……当年奴婢也是受旧主所托,再加上心中不忍,才保住了那不幸无辜的孩子一命啊!奴婢彼时也未曾想过,古家今后会有此野心!”霁嬷嬷哭着将头抵在地上,不再做自认偶然义的坦白。
的确荒唐之极!
看着伴随本身多年的白叟儿这幅模样,老太后不但不感觉心软,反而看得心生嫌弃暴躁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