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世子一愣以后,这才豁然。
他回到大房以后,背动手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又气又急。
特别是张彦,更是在心底大吃了一惊——方才他与定国公世子酬酢时,定国公世子只称呼他张翰林,透着股陌生,怎到了二弟这儿就成了贤弟了?
“既然三丫头有秦家女人带着了,那能不能让我们妍儿跟着徐二蜜斯一同去?”
他竟都没听二房提起过!
定国公世子就有些迷惑儿了。
他无官职在身,不过监生一个,如何能劳得定国公世子亲身前来相见?
人家都未曾拿正眼瞧过他!
难堪他?
虽同在小时雍坊,说得好听些都是邻居,可定国公府这棵大树却并非其别人家能等闲攀得上干系的。
“世子千万别曲解。”张峦解释道:“是因小女先一步承诺了与秦家蜜斯的聘请。”
仪表温雅的定国公世子笑了笑,道:“无妨,张贤弟不必多礼。”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兄长对胞弟美意的提示,还直接拍了把马屁。
定国公世子?
“这是那里的话。”定国公世子笑着说道:“前些日子小女在私塾中被蛇所咬,幸得贵府三女人相救,这才未吃惊险。互助之恩,自当上门相谢。”
必然是因为二弟没有官职在身的原因!
看看大房的孩子,再看看他的孩子,的确凹凸立见好吗?
余光瞥见张彦假笑的丢脸神采,张峦心中莫名优胜。
“是定国公世子!”
张老太太当下赏了很多物件儿让人送到愉院。
张彦的眸子子惊得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而张彦的心态完整崩塌了。
“这话如何说?”定国公世子不解地问。
定国公世子见张峦如此神情,也有些惊奇:“如何,贵府三女人未向家中提及此事吗?”
却让被提示的几人一时处境难堪非常。
此言一出,世人皆是愣住。
张峦也很吃惊。
他一而再提及此事,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的张峦天然也别无他法,正筹算应下之时,定国公世子却抢在前头开了口。
“不是传闻定国公世子来了吗?如何,难不成还难堪你了?”
他立即将在花厅里产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特别念叨着仁和公主花会之事。
定国公世子拜别之前,得知了张峦即将要前去湖州府历事,主动提出要张峦替他给曾是故交的湖州知府吴怀敏捎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