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宏庆想起厉王的那些话,明显也是心惊肉跳。
顾谦也是面无赤色。
顾宏庆蓦的睁大了眼。
“三叔既然这么心疼顾延,等归去以后顾延的弟妹就交给你看管了,也算全了你跟他的这番交谊!”
他们此时才俄然想起来他们之前做了些甚么,而那些事情如果放在平常或许讳饰一下也就畴昔了,可如果韩恕真的抓着不放,他们父子恐怕真的得直接去刑部大牢走一遭。
“多谢王爷。”
谢太傅听着顾宏庆的话后,有刹时的游移。
“厉王……厉王他如何敢……侯爷,你要替我做主,他们这是打我们顾家的脸……”
“我说你刚才是如何回事,你如何就承诺了下来,一天时候顾延如何能够写那劳什子的告罪书,他又不傻!”
顾宏庆看着他就烦。
“但是顾延……”顾宏庆低声道,“他如何能够承诺?”
谢太傅看他:“改了以后再让谢家去拿和离书?”
“谢于归和顾延义绝,三今后京兆府开判,顾家高低出面替谢氏为证,指证顾延有借冤害谢氏之事暗害谢家之心。”
那顾家属老眼露慌乱张嘴想要辩白,顾宏庆却半点都不想理睬他,只叮咛了人将他送归去后,就扭头跟顾谦一起上了马车。
哪怕为了这些他也不会迁怒顾家,要真拿不到东西到时候他大不了放低了姿势在谢太傅面前求讨情,好歹能迟延一二,但是厉王却不吃那一套。
如果明天以内拿不到他要的东西,那句让他们去牢中陪顾延的话可不是戏言罢了,单就是他们暗害军中将领这一条,闹大了就能把全部顾家都拖进水里去。
光亮磊落了大半辈子的谢太傅到底没说甚么。
顾宏庆嘴里固然抱怨,可内心头却很清楚。
“到时候如果拿不出来这东西,我们该如何跟厉王交代?”
这如何能够?
韩恕这才对着谢太傅说道:“太傅感觉如许措置顾延可好?”
见那顾家属老练现在还一个劲嘀咕,顾宏庆冷声道:“你要我如何替你做主?”
“那是厉王,不是平凡人,莫说只是赏了你二十个嘴巴子,就算真拔了你舌头,又有谁敢说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