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红梅,送兔子,彻夜操琴赠我金饰,这些他十足都晓得,之前在府中的时候我身边有他留下的人,他手里或许另有你之前送东西时给我时写的纸便条。”
顾延紧紧抓着牢门,俄然就红了眼眶。
谢景州沉了脸:“他想的倒美!”
“现在看够了,我也该走了。”
顾延张大了嘴:“不成能,顾家说过……”
顾延说道:“以是只要你承诺帮我让他们从顾家离开出来,拿到大房该有的东西,你想要甚么我都给你。”
“顾家说是顾家说,何曾经我口?”
他记起来之前那些传言,说她为了替他祈福以血抄经,说她因为他失落而病倒在床。
“都怪我,若非大哥一向狐疑我想与他争夺世子之位,他也不会想出这类体例来谗谄我和大嫂,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大嫂……”
顾延无耻,他一双弟妹也不是好东西。
谢于归摇点头:“顾延底子就没想要写,他叫我来不过是想要拿着我和顾谦的事情威胁我,让谢家帮着他一双弟妹离开显安侯府。”
“实在顾延,如果你没负谢于归,你们本该白头偕老的。”
他赶紧快步走过来后高低看了谢于归一眼,见她无事以后这才松了口气,随便看着谢于归空空如也的手上,皱眉道:“你没拿到东西?”
并且一旦他们真的帮着顾临月姐弟离开顾家,在外人眼里就是揽下了顾家姐弟的事情,到时候他们还不得缠上谢家?
谢于归的声音顿了顿,仿佛还残留着那么一丝交谊。
大家都说他失落死在了北漠,可她却半分不信,明显那般荏弱的人,却极力替他守着侯府,护着弟妹。
谢于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清楚瞧见他脸上狰狞。
……
顾延抓着牢门看着拿到身影消逝在通道绝顶,听着牢门合上时候传来的声音,他俄然间就想起刚才谢于归清算衣领的时候,那肥胖纤细的手腕上纵横交叉的伤痕。
“后天奉天府内就要鉴定义绝之事,你……”
等将近消逝在通道时,她脚步微停顿了一瞬,飘来她如有似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