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归蹙眉揉着后腰:“你来这里干甚么?”
桃香气得一把就将人推了下去,叉腰站在车上怒骂:“你此人如何说话呢?谁奸夫**,我家夫人乃是御史之妻,你嘴如何这么脏?!”
刘夫人斥道:“顾少夫人明天就上了大梵刹,今晨才与我一起返来,她整夜都在大梵刹中,统统寺中之人都能替她作证。”
中间那小丫头吓得簌簌颤栗想要说甚么,可被谢于归冷眼一看顿时闭嘴。
方才谢于归明显笑得那么高兴,她在府里时一向都板着张死人脸,可刚才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还拉着人家手不放,那手看着就不像是女人的手。
“谢于归,你敢!”顾临月瞋目而视,“我大哥如果晓得你这么对我,他必定打死你……啊!”
刘夫人对顾延本就没有好感,现在再见着他mm也这般放肆,顿时气笑了。
她本就在偏贫之地糊口了几年,言语不是全然粗鄙却又直戳民气,生生将顾临月和顾家的脸皮子撕下来扔到地上踩。
“我与顾少夫人从大梵刹礼佛返来,顾少夫人满心替世子爷祈福,你身为亲妹未曾伴随不说却还出言歪曲,你到底存的甚么暴虐心机?”
四周传来嗤嗤低笑,很多人都感觉这顾家蜜斯脑筋进了水了。
顾临月喊叫之时声音毫无讳饰,且又是在谢家门前,事情还关乎谢家之女,早有人被她话吸引着朝着这边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那马车方向。
顾临月爬起来有些张牙舞爪:“你当然不想我来了,前次鹿予楼你跟林诤的事情还不清不楚,昨儿个又打着回谢家的幌子彻夜与人私会。”
顾临月神采涨红,强声道:“她才没那么美意替我哥祈福,她明显是跟林诤一起,林诤明天也出城了,你,你替她讳饰……”
指着内里能冒出个奸夫来。
刘夫人本就膈应顾延干得那些混账事,此时见他mm一心想朝着谢于归脑袋上泼屎,怒从中来骂起人来也毫不客气。
刘夫人也万没想到会碰到这么一遭事情,方才此人叫唤着过来时她就想起家,只膝盖疼着半晌没出来,却没想到此人直接就跑过来掀了帘子,那嘴里的污言秽语更是叫人大开眼界。
她不介怀让顾家申明狼籍,却毫不能带上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