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归忙捂着头:“嫂嫂如何晓得的?”
“再说她刚才跑来我们谢家的门口抓谢家人的奸时可曾想过结果,她踩着我与谢家的脸面,恨不得将我毁的洁净,我莫非还要让着她不成?”
“你大哥早八百年前用的就是我谢于归的嫁奁银子,就连你常日里绫罗绸缎,你弟弟的文房四宝,你们大房的情面来往另有吃喝都是我出的银子。”
“你当都城是甚么处所,有甚么动静是能真瞒得住的?”
“呸,甚么东西!”
“阿来,把她扔出去,别叫她脏了谢家的处所。”
林诤的娘舅是行商之人,经常在边疆行走。
只还没来得及,谢于归就先返来了。
……
“前次是鹿予楼,此次竟敢还跑到谢家门前,她真当我们谢家好欺负是不是?”
谢二夫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与谢二爷琴瑟调和更是心疼后代,从不给儿媳妇找茬子,余氏入门不久就将二房库房的钥匙给了她。
“顾临月,你若连帐本也看不懂,那就想想我嫁给你大哥前你们兄妹过的日子,再想想我进了顾家以后你过的日子,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就去问问你大哥。”
“你大哥昨儿个去跟人吃酒,席间刚好有陈家的人。”
“不这么扔出去,难不成还叫人抬出去?”
顾临月神采通红:“你胡说八道!”
谢于归挑眉看她:“我拿银子是侯爷同意的,让我买几个丫环归去,至于你说的东西,我是大房长媳,不管着大房的钱莫非还交给你不成?”
余氏本就是武将家的女儿,性子直率忍不得气,当晓得顾临月干得那混账事情,知伸谢于归差点被毁了名节时,立即领着人就筹算去顾家。
谢于归打断她的话,“别跟我嚷嚷着你大哥的积储。”
“看他有没有脸奉告你,他没用我谢于归半钱银子!”
“你哪来的脸来问我要银子?”
她没想到谢于归竟然真把顾三给扔了出去,并且还半丝都不给显安侯府留脸面,她不由有些奇特的看了谢于归一眼。
“顾蜜斯,您还是归去吧,您显安侯府家世权贵,可别叫咱谢家的门槛脏了您的贵足。”
那一日相见是因为林诤说他从他娘舅那边传闻了一些顾延失落前的动静,谢于归才会那般孔殷赴约。
余氏见谢于归骇怪模样,顿时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