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自有宫里的端方,陛下繁忙,又哪能事事都能理睬?”
他只是感觉这谢氏嫁入顾家才不过数月,说不得就得守了寡,谢太傅他们怕是内心也不好受。
他可记得,刘成这妇人跟刘成脾气一样,又臭又硬,在京中交好的没几人。
冯唤摇点头:“北漠那头的人都找了,说是一向没寻到踪迹,现在关外大雪封山,就算要找也得等着开春以后了,并且这是生是死也说不准。”
谢氏如果有子,子承父业直接将那世子之位给了她儿子就行,将来秉承了显安侯府也算是有个依托,可恰好谢氏才嫁入顾家三个月,甚么都没有,他赏甚么仿佛都有些分歧适。
太后一行人到了承明殿时,皇后、翁贤妃,另有宫中几个妃嫔早已经到了,而中间安阳郡主,宣王,以及几个宗室后辈也都已经在殿中候着。
而正火线那边,安阳郡主像是在与谁活力,脸上气冲冲的,站在她劈面有道身影,听到外头声音转过甚来时,那模样让谢于归愣了下。
昭帝回过甚来:“本来是她。”
他甚么时候也这般心软了,竟还想着人家将来。
那些未得召见之人都跪在两旁恭迎,谢于归跟着刘夫人她们出来时,就朝着殿内扫了一眼,半晌才在角落里见到顾临月,她浑身高低都冒着一股子郁气,就像是受了委曲似,看向上首方向时带着怨憎。
“拜见陛下。”
“朕记得你腿脚不好……”
那是……
“多谢陛下顾虑,只是妾身身子无事,这宫中可没有臣子臣妇乘轿的端方,若妾身真坐了,归去我那夫君又得叨叨一通念的我头疼。”
若要留在顾家,便赏个诰命,也能让她将来日子好过一些。
昭帝闻言抿抿唇,可贵生出那么一丝惭愧来。
那女子梳着妇人髻,面貌极其超卓,不过却非常眼熟。
太后闻言又气又笑。
“刘成那张嘴,朕也扛不住。”
他原是念着顾延才刚大婚未曾应允,可顾延一意要求,他也不好拦着就让人去了,哪想到此人去了就没返来,还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