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郡主这会儿也有些呆,固然不甘心没借着机遇将翁清宁也闹腾下去,可到底还是怕真惹了太后不欢畅,并且韩恕那不耐的神情也叫她头皮发麻。
昭帝看向谢于归时目光沉厉。
韩恕性子独,从未几事。
“之前她还曾在谢家门口伤及谢氏,谢氏身边财帛早被顾家兄妹拿了个洁净,她连入宫的寿礼都是从谢家拿来的,又如何会晓得顾临月筹办了甚么。”
谢于归也是皱眉看了眼韩恕,明显跟刘夫人想到了一块儿去。
他赶紧扯着东西塞了她的嘴,对着中间那几个宫人道:
昭帝定定看着翁清宁好久,这才冷眼看向冯唤:“死人吗,朕的话没听到?”
“安阳,你不是说安排了节目,还不叫人上来?”
谢于归瞧着上方大怒的昭帝,暗道了一声费事,内心叹口气直接跪下说道:“陛下息怒,是妾身管束无方,未曾尽到长嫂之责,还请陛下惩罚。”
“顾临月向来没端方惯了,对长嫂不敬的事儿做了也不止一两件,如果论靠近,翁五蜜斯可跟顾临月还要更靠近些,皇叔可别错怪了好人。”
之前陛下怒斥的时候,厉王可没开口,可他们才将事情扯到翁清宁身上,厉王就出言禁止。
翁清宁跪在那边时,迎着昭帝的视野更感觉后背之上满是盗汗。
“那顾临月行事张狂,与清宁又曾了解,知她是不是出事以后随便攀咬。”
她被拖走以后,殿内氛围都是严峻起来。
翁贤妃想要开口替她告饶,却被身边嬷嬷扯了一下。
翁清宁跪在席间,看着顾临月时再无之前和顺,眼里反而尽是狠色。
她伏在地上急声说道:“陛下,臣女不敢,臣女与顾临月干系也只是平常,又怎会流露太后之事。”
太后何其体味天子和厉王的脾气,眼瞅着两人狼狈为奸……不对,眼看着两人想到了一块儿,恐怕他们真脑筋一热将人拖出去打。
她但是亲眼看过厉王发疯的模样,不敢招惹这尊瘟神,只要些不甘的瞧了翁清宁一眼后就说道:
别说翁家姑侄二人觉得厉王是在护着翁清宁,就连刘夫人也觉得厉王是在帮她。
刘夫人拉着谢于归,翁贤妃带着翁清宁,两边各自归去时头上都沾着细汗,而下头的舞姬退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便有其别人出去。
“顾蜜斯,我与你不过是平常友情,你何故攀咬于我。”
顾临月冒死挣扎,可被堵了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翁贤妃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