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擅离职守,假死回京,不管哪一样都足以叫顾延死无葬身之地。
许四隐想起刚才王爷跟谢于归之间的那些话,模糊咂摸出了一些不对劲来,他看着韩恕时脑筋里俄然划过抹动机,眼睛睁的极大。
“如何了?”刘夫人见她忧心忡忡的模样,低声道。
许四隐有些不解:“王爷,您说的是谁啊?但是谢氏的身份有甚么不对?”
……
宴席过半,太后身子就有些撑不住了。
她仿佛顾忌着甚么,不肯意跟之前的人有所交集,就连胡辛要不是那一日找上门去发觉到了甚么,恐怕连她也不会知伸谢于归是谁。
“部属不敢。”
这类人顶着那张脸留在韩恕身边,的确叫人膈应。
韩恕有些不明白,谢于归在怕甚么。
“没甚么。”
翁贤妃借口换衣,领着翁清宁回了玉溪宫。
韩恕神采莫测,只悄悄摸着面前的东西:“没甚么,去盯着谢于归,看她甚么时候与顾延脱手,待她和顾延和离以后将人送去刑部。”
银子没拿到不说,还惹了一身骚。
他低声道:“许四。”
韩恕如果喜好她……
韩恕说道:“谁说本王要放过?”
谢于归哼了声。
她说一天子毫不说二,姐弟二人哪怕当权以后也还是如最后模样,从无半丝嫌隙。
卢嬷嬷也是吓了一跳,急声道:“娘娘,您这是干甚么?”
而他是逆贼之子,是曾经夺权李家,几近让李家灭族之人的儿子……
凡是他暴露半点陈迹,恐怕她就会直接想体例阔别,而他一定能够困的住她。
其他宫人连续退出去后,翁贤妃身边就只剩下卢嬷嬷。
许四隐没想到谢于归身上去,只迷惑道:“既是靠近又为何不认?难不成他之前的身份有甚么不对?”
只是谢于归有无数次机遇能够与之前的人相认,可她却向来都没筹算回到畴昔。
翁清宁直接被打懵了。
谢于归可不是个情愿亏损的主,更何况翁清宁那性子实在入不得她眼,如果是好的也就算了,跟韩恕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可倒是个心机暴虐的。
许四隐总感觉王爷本日有些奇奇特怪的,昔日里王爷可没这么奇怪旁人的事情,并且也鲜少理睬别的,就算顾延真的欺君直接抓返来就是,哪用这么庞大还得先顾忌着谢氏。
“嗯?”
韩恕轻声喃喃:“之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