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加以见怪,但倒是更深讽刺。
“没这个需求。”别说齐邵柏一人,就算是这酒坊中诸人加在一起,也不值得他拔剑相对。
“齐贤弟,勿恼!这此中定有所曲解!”离梓之上前一步,挡在齐邵柏身前,将他指向木易的手按回腰侧,才面有忧色道:“刀剑无眼,你万不成打动呀!”
好一个借刀杀人。
木易身侧,水月浅纱的西江月,面覆锦帕,徐行相随。
“木先生,且慢。”身着白袍的齐邵柏,俄然大步上前,广大袖袍横于木易身前,而后看了眼离梓之,见他神情未有涓滴窜改,才持续道:“鄙人方才闻得先生言谈,深受裨益。”
齐邵柏目光划过木易腰间短剑,面上含笑,眸中倒是不屑。
这少年言辞,好生傲慢!
离梓之言辞诚心,又亲身挡在二人身前,不知情者定会觉得他是在苦心孤诣劝和两人。
锦帕下,少女面庞清浅昏黄,似隔纱望影,却恰好难掩其绝色姿容。
这本能够算作一处的两个名字,虽常被世人提及,但若真亲眼所见此中学士,亦是不免胆怯心惊。
对酒坊当中诸多禹州世族公子,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