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 > 第17章 俏寡妇X小孤儿(五)
季邱烧火比她谙练,煮一锅棒子面儿粥也无需把握甚么精准火候,估摸着快好的时候,拿筐子热了几个窝头,又拿盐和醋绊了个菜。
不知不觉,傍晚到临,天气垂垂暗下来。
季邱呆呆地看着木门,闻声打喷嚏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把身上的衣服扒了,跳水里好好洗着。他身上的皮肤被搓的泛红,也弄不清内心到底在慌甚么。
体系说:“你看你把人家孩子欺负成啥样了。”
薛娘瞥见季邱的模样直乐,厥后见他的模样要恼,才勉强停下来。她本想让他帮着一块儿把水倒了,可这衣服实在不便利,就让他上一边儿去。薛娘一桶一桶的往外提水,又把浴桶拖到院子里洗了一遍。
她看着他的侧脸问:“如何想通了?”
她叹口气,揉着发胀的额头:“你在那儿待着做甚么?”
她盛了两碗饭,也没问季邱吃不吃,放在桌上不管。他这回倒是主动凑过来,拿着筷子大口大口吃着。薛娘没想到这回他这么痛快,明显做饭的时候他还是个傲娇着。
把衣服放在浴桶边儿的椅背上,薛娘带上屋门去院子里坐着了。她身上出着汗,热身子一到内里,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一说风寒,薛娘才感觉嗓子发干发痒。她倒了碗水,润了润喉,更感觉难受。这个身子风寒才好了没多久,又来一次,实在是不妙。今晚如果不吃些东西,明天怕是会减轻。
屋内,季邱伸脱手试了试水。稍有些烫,却更感觉和缓。他脱下衣服,拿在手里筹办往椅子上放,又停下来,椅子固然陈旧,倒洁净的很。他跳进浴桶,溅起水花,把衣服扔在离浴桶不远的地上。
季邱被她笑得不知所措,硬着头皮看她:“谁要出去了。”立即放下衣摆,回身回到床上坐着。悄悄呆了会儿,又看向窗户,薛娘终究清算清了,浴桶就在内里晾着,甚么时候干了再往屋里拿。她去厨房洗了洗脸,汗才消了些。
忽听,门外接连打喷嚏的声音,他皱皱眉,看着身上的脏,随便搓揉两下,便起家从桶里出来。椅背上搭着的衣服,他踌躇着,还是重新穿上本来的那身衣服。
沐浴的空当,他昂首看了看这间屋子。火炕床头立着短柜,上面有一把锁头。炕桌放在中间,有一个针线筐,内里有剪子和针头线脑,边上另有一块没绣完扎着针线的手帕。
薛娘腰酸背痛,只想往床上一趟,直接睡到明天早上。她也真这么干了,回到屋,季邱坐在床上,广大的衣袍下腿来回闲逛。瞥见她返来,下认识地站起来,踩到衣摆差点绊倒。他赶紧去看薛娘的神情,她神采倦怠,涓滴没有重视到他。
她头昏昏沉沉的,不想自个儿去做。薛娘叫季邱到床边来,他硬挺着身子站在面前,她拿了剪子把长出来的袖子剪掉,衣摆也剪短。许是有些广大,显得还是不称身,不过也能姑息着来回行动了。
就在要跨过门槛的时候,薛娘俄然看过来,眼神恰好对上他的,他像做了负苦衷一样不由自主地瑟缩。她眼里满满都是笑意,轻声道:“你出来做甚么,把身上的衣服弄脏了,还得要洗。”
季邱拖着衣袍倚在门框,眼神不由得看向薛娘。她手脚不断地忙活。脸上出现同方才一样的红晕,手浸泡在冷冰冰的水里,仍没让她额头上的细汗减退,冷风吹着狼藉的鬓发。
季邱内心说不出的滋味儿,就像被蚂蚁夹了,酸酸涨涨的。
薛娘发髻狼藉,一缕头发黏在纤细的脖颈上,衣领微微敞开,暴露诱人的锁骨,上面还染着细汗。因为劳累,神采流暴露红晕,胸口不定地喘气着。
那衣服大得很,下摆拖地,袖子长了半截。他皱着脸,笨手笨脚地把衣摆撩起来,开开门让薛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