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祝家庄的保护队,立即一起喊道。
……
宗子曾涂大声叫道,咬牙切齿。
祝彪呵呵一笑,双手前伸,悄悄下压,顿时喝彩声停止了。
而祝彪马不断蹄,反身前冲,一下子突破七八百人的步队,停到了柳林边上。
其他几位兄弟也都叫道。
他是被吓怕了,那里还敢让其他儿子送命。
此时现在,远处的曾头市城头上,曾弄带着其他几个儿子,以及史文恭、苏定两位西席,一起看向柳林方向。
“彪爷威武!”
“对!与这厮拼个你死我活!”
而李应、扈成,以及晁盖等一干人等,倒是心头狂震,底子没法设想,竟然有人这么生猛。
“听彪爷叮咛!”
史文恭蓦地一个拱手,大声道:“那祝彪小儿,身法倒是快,但是疆场上拼的还是力量和技艺,我们六七千人马步步紧逼,祝彪小儿再大的本领,也腾挪不开,只得和我决斗,某鄙人,愿立下军令状,五十回合以内,必然取下祝彪首级!”
祝彪却制止他的行动,“杀他如杀狗,但是我却要他们一个深切的经验!”
“他武功了得……”
城头上笑声正欢,祝彪却也已经与祝萧炎叮咛完,猛地从身后保护处拔出一根长枪,向上一抛,右手反手接住,顺势掷出,那根长枪刹时划过十几丈的间隔,直接刺穿了曾魁的胸口。
“东主放心,史文恭情愿出马,定然将祝彪小儿的首级砍下,为四公子报仇!”
与此同时,祝彪蓦地从坐骑上飞身跃起,竟然身在半空,掠过十几丈的间隔,一脚踹飞曾魁尸身的同时,还拔出他身上长枪,并顺势到了曾魁的马背上,连看也没看就把手中长枪一记横扫。
“甚么?”
世人正看之间,只见柳林中飞出一彪人马来,约有七八百人。抢先一个豪杰,戴熟铜盔,披连环甲,使一条点钢枪,骑着匹冲阵马,乃是曾家第四子曾魁。大声喝道:“祝彪小儿,早传闻你勾搭山贼,横行犯警,无恶不作!上回你的部下偷我山羊,此次又想讹我?真是傲慢无礼,如何不上马受缚,更待何时!”
“兄弟们,二十多日前,曾头市偷袭了我祝家庄的商队,这会大师同心合力,杀了这七百狗贼,大师伙将他们脑袋砍下来,做成京观,让曾头市惊骇一天,我们明日再打!”
……
“主公,萧炎情愿出战,定要将这厮斩杀,报陈凡兄弟的仇!”
世人赶紧上前去,却见曾弄老泪纵横,神采惨白,一脸悲切之色。
就如许只是一炷香时候,七八百人被杀得尸横遍野,满地都是短肢残臂。
和兄弟们想比,他和祝陈凡的干系最好,两人常常一起参议武功,此次出征,祝萧炎便盘算主张,多杀仇敌,为好兄弟多收取一些利钱。
……
但他们晓得此时不冲,那就成沙特货币了,赶紧合拢上张大的嘴巴,带领部下儿郎向前冲锋。
“彪爷威武!”
祝萧炎、祝赵进、祝袁州等人只是微微一怔,立即带领部下冲锋。
他的声音不大,倒是清清楚楚的传到劈面曾魁耳中。
扈成、李应面色惨白,晁盖等人眼中暴露惊惧震慑之色,也不由得大声喊道:“彪爷威武!”
“彪爷威武!”
“史西席,魁儿的武功如何了?”
“西席……”
祝彪呵呵笑道:“有熟谙他的吗?”
后者淡然一笑,说道:“这一年来,诸位公子都苦修我传授的史家锻体术,力量增加极快,依我看来,四公子足以和当世一流武将比武,并在一百回合以内不分胜负。”
可骇如此!
曾弄赶紧抓住史文恭,颤声道:“小老儿谢过史西席了。”
周回一遭野水,四围三面高岗。堑边河港似蛇盘,濠下柳林如雨密。凭高了望绿阴浓,不见人家;四周潜窥青影乱,深藏寨栅。村中壮汉,出来的勇似金刚;郊野小儿,生下的便如鬼子。僧道能轮棍棒,妇人惯使刀枪。公然是铁壁铜墙,端的尽人强马壮。比武尽是哥儿将,上阵皆为子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