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唱红脸的衙役走了过来:“看清楚了,此案是此案,彼案是彼案,两不相干,你如果情愿挨那千刀万剐,尽可上法场的时候再翻供,随便。不过话也说返来了,你都是要死的人了,给你下连环套,咱爷们也没那么多闲工夫。”
“做你的清秋大梦。性命关天,就算结案了又如何?往刑部一递卷宗,你铁定得掉用饭的家伙。别说刘捕头了,马捕头也保不住你啊!老子看你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没干系,三木之下无有不招的,老子动起手来可刹不住性子,不上完整套家把什儿毫不会停。”另一名唱白脸的精瘦衙役跳了出来,此人生就的刻薄像,一对吊死鬼的眉毛,说话慢条斯理,声音平着一个调门拉到底,脸上全无半点神采。
“你是不是暗害了一条性命,从他手上弄来的?”
刘撮毛拿到玉佩和供词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徐三刀那儿去显摆,一起嘴里“梆梆梆”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显摆当然是其次,最底子的目标还是为了狠狠的敲对方一记竹杠,毕竟这是徐三刀办砸了事,让一圈人替他揩屁股,在刘撮毛内心,这钱不但不能少要,还要的心安理得,以是得提早哼哼着,庆贺一下。
几小我陪着笑容,精瘦衙役开口道:“刘头,您放心,这小子贼着呢,放着轻的不选,谁会甘心挨千刀啊。问甚么答甚么,一抹不淌水的,顺溜着呢。”说着话,将刚才亮给三癞子看的那枚玉佩和墨迹新奇的供词递到了刘撮毛的手中。
几个衙役从刑房出来,奔衙门的前厅而去,方才进了天井院子的拱门,刘撮毛如鬼怪普通的身影便闪了出来,淡淡的问道:“都招了吧?顺不顺利?”
“是……..”
接下来的审判出奇的顺利,衙役问甚么,三癞子都承诺是,连思考都不消,短短几炷香的时候,发问的人如连珠炮普通,答复的人如鸡啄米普通,话一问完,一旁走过来询问笔录的刑房案牍,将写得满满铛铛的几张供词往三癞子面前一递,精瘦衙役说道:“得,敢作敢当,还算是个爷们,签书画押吧。”
“我能问问,这锅是谁让我背的?我又是替谁背的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