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挠挠头,心中不由悄悄嘀咕着:“这是如何了?如何比来这些怪动机和怪词冒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别是中了甚么邪了吧?莫非是跟王老道走动得太频繁,被他带得有点神叨叨的了?”
“还能如何着,李四是个诚恳人,如果我就不奉告张三,报一箭之仇。”春娘恨恨的说道。
四毛出了包间,看到春娘正坐在柜台里,扒拉着算盘珠子算账,便笑嘻嘻的走了畴昔:“春娘姐姐,在忙呢?”
“你是听王老道的瞎话听多了吧?脑筋被洗坏掉了?再说了,哪有和尚算卦的事理?和尚向来不算卦,只要羽士和神婆神汉才算卦,切,不懂就不要装懂好不好。”
春娘头都没抬:“有话说,有屁放。”
“甚么一对基友?”四毛也一愣。
“要讲就讲,不讲就滚。”春娘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这张三不定又憋着甚么坏呢?”春娘忍不住又插嘴说道。
“是不是老衲人给这两个举子算卦,这两个举子厥后春闱的成果就被老衲人猜中的故事?”春娘忍不住插嘴问道。
四毛吸着冷气,揉搓动手臂:“姐姐动手好重,你这一掐,我前面的故事都给忘了。”
“得得,姐姐别急,我这就讲。”说着话,四毛斜依在柜台上,思考半晌,换了一副凝神静气的神采:“话说畴前哪……..”
“你个砍脑袋的,一肚子坏水。”春娘被忽悠了一把,伸手便拧住了四毛胳膊上的软肉,眼睛里带着笑意,说话倒是咬牙切齿:“我把你剁吧剁吧做成蒸包…….”
“我明显闻声你说一对基友,听得真真的。”
四毛摇点头:“姐姐你猜错了,那张三一头就缩进被窝里,成果李四不是打喷嚏,而是放了个屁…….”
“你刚才说的,一对基友,这个基友是甚么意义?”春娘刨根问底。
春娘方才被带进故事里,急于想听下文,以是受了这顿抢白,变态的竟然没有找补返来,而是忍住了不吭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果碟,碟子里盛着新炒出来还散着香气的瓜子,放到柜台上,表示请四毛吃,然后本身抓了一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四毛等着听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