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宣御帝这下也来了兴趣，“这是为何？”
高高坐在上首的宣御帝乃至不敢去看明盛的眼睛：“阿元，身处其位，我真的很难决定……你晓得的，我最信赖的人就是你。”
宣御帝可贵驯良地笑了笑：“此事朕主张已定，你就不要推让了。”
宣御帝持续驯良：“正因为朕晓得沈家的虔诚，才将此事拜托给沈家！”
倒是沈阙之反应甚快，从坐位上起家跪在地上：“小女年纪尚小，千万担不起如此……”
明盛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碎瓷，想起几年前他们在中和殿的对话，当时她本晓得统统都回不到最后，但是还是心存幸运。
本来如此！长蓁恍然大悟，正待重新说一遍，上头的宣御帝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他招手让长蓁上去，“蓁蓁你过来。”
毕竟帝师对于天子的影响，不言而喻。
实在不太短短的几秒，他的心中已然转过了很多动机，看向高座上的面庞喜怒难辨的天子，愈发恭敬道：“家父难当此重担，请陛下另择别人。”
长蓁看了看明盛，发明她还在深思，就去看沈阙之。沈阙之以目光鼓励她，长蓁就脆生生道：“因为蓁蓁酷好书法，敬慕容浣尘的笔迹，也汇集了很多他的手书。但是此中佳品《长乐集》是他在陛下万寿节的时候的献宝……”她有些羞赧，“封号乃身外之物，若外祖母和娘舅真的想嘉奖蓁蓁，这个最好不过了！”
他的话还未说话，就见明盛走过来扶起他，目光幽冷：“只不过是个郡主罢了，蓁蓁还是担得起的。”她扶起沈阙之，让他带着孩子们先行退下，待他们都出了永寿宫，才她昂首直直地看向宣御帝，语声疏离，“看样皇兄是下定决计了？”
长蓁还是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