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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云上前一步，把头凑在岫玉和琉璃中间，轻声道：“我晓得五女人的下落。”
“哎，是我。”素云有些冲动地承诺着。她常日是外务府的掌事宫女，最是谨慎的性子，等闲不会展露感情。她身侧的艾香可贵见到她这副模样，有些惊奇地看了这两个刚从殿内走出来的女子。
被她喊着名字来的二人，抢先对视一眼，然后细细打量着素云，然后琉璃摸索着喊了一句：“……是素云吗？”
叶明丽本身思考了一会儿，俄然一拍长蓁：“蓁蓁，不会是明天早晨，你哥哥对我姐姐说甚么了吧？”
“那是在我小时候了……”素云声音很轻，像是沉浸在回想里，“当时候我是一个浅显的三等宫女，在长公主宫内做一个浅显的洒扫宫女。在偶尔的一天，我爹爹过世了，我想出宫祭奠他，但是求了掌事嬷嬷，不但不准，还罚了我的月钱……厥后公主晓得了，不但放我出宫，还把嬷嬷扣下的钱补给了我。”
看到叶明丽这个神采，叶明清仿佛也认识到本身反应过激了，粉饰地特长绢遮了一下眼睛，仓猝要走：“我先归去了。”说罢就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