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一招,没事就洒眼泪。卫小歌有点不耐烦,“你一个男孩子,总哭哭啼啼的做甚,长富都没你哭很多。一副受气包的鬼模样,搞得仿佛全天下人都对不住你似的。”
长贵脸上还挂着眼泪,现在却破涕为笑,“不疼了,还是长富对哥哥好,姐姐一点都不疼哥哥呢!”
卫小歌的确没脾气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
长贵惊奇莫名。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长贵这是公主病,不,是王子病。天下该环绕着他转,他的命最值钱,别人的都是狗命。
卫小歌万般不解,“你说清楚点,你一个农家孩子,那里是甚么大师公子?”
卫小歌真是诧异了。
“今后别逞能,你要晓得些好歹才是。薛家哥哥舍命救你,你却口口声声抱怨他没早点舍命,幸亏没有外人闻声,不然会被人笑死。”
“这是个甚么事理,你本来的家中遭难了么?”
“伤筋动骨一百天,胳膊千万不能用力。凡事长点记性,别总惹事,你们两人去打猎前,我说甚么了,叫你们别去招惹大东西。”
想到这里,长贵脑中某根弦被拨动了似的,难不成他就真的那么不讨人喜好,旧姐姐和新姐姐,个个都不要他。
这事在贰内心憋得够久了,没有人帮着承担一下,真怕哪天将他给压垮了。
卫小歌见两个孩子如此和睦,悄悄拍了下长贵的后脑,忙道:“臭小子又耍花腔,让我瞧瞧你的肩膀。”
卫小歌恨不得一脚踢畴昔,只是他现在有伤在身,这会儿倒是揍不得。
“薛家哥哥有没有拦着你,不让你去惹大黑熊?”
卫小歌更加猎奇了,揉了揉长富的脑袋,顺手捂住他的耳朵。
长贵很苦闷,“但是......但是,唉,姐姐你不懂,我的命是贵重的,实话奉告你吧,我是大师公子啊。”
长贵点头,“不过我感觉他不怀美意,如果用心要拦着我,就应当由他去砍熊,将我放到前面护着。”
长贵踌躇了下,薛绍奚仿佛对长富还挺好,但是对本身却太不隧道了。“明显我和他一起去打猎,熊追着我跑,他也不拦着,过后还向姐姐你告状。”
长贵被拍了一记,却并没有不欢畅,姐姐还是体贴他的。
长贵看了看卫小歌,心想姐姐也算大半个吧,他点头,“姐姐也是靠近的人。当然不是杀掉统统人,只杀那些不好的人就能庇护大师了。”
他抬开端,很谨慎地问道:“哥哥,还疼吗?”
“谁算是你靠近的人,长富对不对?你是不是感觉将统统人都干掉,就能庇护长富?”
就算想赶走也不可啊,两个孩子是绑定的包裹,即便长贵这个包裹内里装的满是糟粕,也只能自认不利。卫小歌很利落地许下信誉,“我发誓,只要你不干好事,带坏了长富,我包管不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