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怕你不中计呢!卫小歌悄悄笑了笑,“不是有貂喜姐姐帮手么,卖的财帛珠宝,姐姐拿三成,我拿七成。”
“......就是红色的鹅掌颠簸清澈的水。”
不利的念了这么样的一首诗,这的确就是对这头色虎收回聘请。诗是卖给狐姬的,还没来得及叮咛狐姬不要流露,却已经被戳穿了老底。
真要念出来,还真享福啊。
硬着头皮,卫小歌豁出去了,咬着牙齿念。
“嗯,姐姐的意义我懂,是我的忽视!”
见卫小歌苦苦思考,狐姬略加踌躇,又红着脸说道:“床前明月光,这句很好,和床有关的。如果卫蜜斯能将前面改改,最好改得略微吸惹人一点。不要太幽怨,喜气一些,我们话也不消说得那么透,哎哟,我都害臊了。”
床前明月光,与床有关......
并且,意义也不大合适,虎王蠢归蠢,这么直白的说想家,他绝对会暴跳如雷。
她才懒得和这些妖怪们客气,还是直接点明便利,不然这花腔得耍到甚么时候。谁有阿谁本国精力!
这首咏鹅,她又细细讲授了一番,因为貂喜不识字,前面阿谁“拨清波”没搞明白。
看着貂喜兴冲冲地走出了青楼,卫小歌本来显得有些轻松的脸,却沉了下去,充满了对将来的惊骇。
她很谦善地说道:“那里那里,蒲柳之姿,不过也许记得两首小诗。”
这是个好题目,的确没压韵,卫小歌顿时一脑门的汗,“这个,受伤太重的原因,精力不佳,倒是没重视。我再想想......”
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子,温光光滑,卫小歌心中暗喜,固然不知代价多少,不过如果逃得出命来,卖出去也算是一笔支出。
貂喜边走还边打着小算盘,卫蜜斯说三七分红,到时候直接来个五五分红,只要瞒着不让她晓得就行。
跟着虎王在内室大呼一声“好”,便闻声沉重而有力的脚步,一步一步朝着这头迈进。
狐姬拽着一张绣花的手帕,屈膝福了一福,带着些诚心说道:“诗词是风雅之物,我心中非常爱好,却认不了几个字。原不敢开口向姐姐讨要,幸亏卫蜜斯是旧识,是以倒是厚着脸皮来问问。”
这话还说得不敷透么,害臊个屁!卫小歌忍不住心中鄙夷,你个狐精,不就是想要一首小黄诗么。
动静这么快?顿时就有人来买了?卫小歌希奇得不得了,貂喜刚踏出门呢!
一句充满愉悦感的暴喝传来,震得桌子上那一大碗银耳羹晃了半天,声音倒是从门内里而来。
不就是压韵嘛,这还不轻易!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产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卫小歌衰弱地咳嗽了两声,“美人姐姐如此绝色的仙颜,凡是见过那里会健忘。”
以及,没法磨去的斗志和但愿~!
貂喜眸子子又转了两圈,这个卫蜜斯是个甚么意义?
她本来就不记得甚么诗词,这年初,大师记得菜谱也一定记得诗词,无关民生题目,能搞出几首已经很不轻易了。
不过她还真传闻过那么一些乱七八糟的说法,这类段子仿佛还蛮多的。
“好诗!”
一首脍炙人丁到顶点的咏鹅出口,卫小歌心中忐忑不已。不料貂喜却用力拍了鼓掌,大声喝采,“卫蜜斯这诗真好,连我都听懂了,比其他那些蜜斯们的诗好多了。”
可不是,如果听不懂,那可真是连五岁小孩都不如。
看来是要发一笔横财了,貂喜心复镇静得很,“卖诗词嘛,应当是能够的吧,不太蜜斯你连床都下不了,如何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