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夜的火盆只余下星星点点的火焰仍旧阐扬着感化。
“谁呀?”小吏半梦半醒之间挣扎着从被子里头探出一个头来,朝着门口含混不清得喊了几声。
“此人部属并不熟谙,且观其面貌也并非主家之人。”燕祁摇了点头。
“瞧着倒像是我们晋州来的人。”燕祁撇撇嘴,抱着一堆湿漉漉的衣裳走出去,才走几步,便听得“咚——”的一声,一块看不出材质的令牌掉落在地上,上头刻着一种陈腐的图腾,燕祁漫不经心得捡起来,下一刻眸中闪过一丝惊奇,他顿时大步往外走,刚出了门正巧碰上取着包裹过来的玄翼军,“他的东西可都在这儿了?”
这一睡不过个把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