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见见此也是回声,笑道,“我看能够,这小尼姑要身材没身材,要面庞没面庞的,要来何为,田兄要实在难忍,一会儿我们仨去哪恒山最着名的群玉院去好好耍一场罢。”
红衣男人见此,竖起大拇指,赞道,“豪杰子!”
“来来来,小徒弟,吃吃吃!别跟我客气”只见红衣男人指着桌上的菜对着小尼姑说道。
“好,干”田伯光也是豪气云干的端酒一饮而尽。
衡阳回雁楼二楼,大朝晨的来宾并不太多,十多张桌子里零零散散的做了四五个客人。
田伯光抿了一口酒笑问,“这又是为何啊?”
林月见大笑一声,说道,“田兄言重了,这小尼姑我是决计看不上,还是让予令狐兄吧。”
田伯光听完两人对话,先是摇了点头,随即笑道,“我看你两人三句话不离这小尼姑,莫不是看上她了罢,再说你们朴重弟子,敢去那倡寮娼楼?怕是避都来不及吧,我田伯光有那么好诓吗?”
“哈哈哈哈,小徒弟,现在说着不要,一会儿保管你求着老子要。”红衣男人夹了一大块肉菜塞进嘴里,又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大笑道。
那青年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欲再攻来,却被身后一个年长的人难住,低声对他说了几句,方才作罢干休,狠狠的剐了一眼林月见和田伯光,然后愤恚的坐下。
正在这时,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走上了酒楼,此人腰间挂着一柄长剑,神采惨白,周身都是血迹,一上来便直奔红衣男人这一桌走来,也不搭话,端起小尼姑面前的酒水,一口喝干。
田伯光听此话,方才转怒为喜,坐下端起碗,“好吧,给林兄一个面子,饶他一条狗命也罢。”
红衣男人微微一诧,一脸奇特的问道,“你这少年,四周这么多桌子,如何坐到我这一桌来了?”
就在青年男人挥剑而去的当口,只见田伯光身形一闪,手中不知甚么时候已抽出了一把短刀,敏捷朝青年男人胸口划去。
青年见到锦袍少年边幅不凡,又如此豪气,当即也不客气,干了酒水,抱拳施礼道“我乃华山弟子令狐冲,这位仁兄打扮非常陌生,未就教贵姓大名,师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