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好!”游玉龙捏动手中的佛珠,嘴里是念念有词,“万一万一,万中无一,可真是年青有为,必有过人之处,才得道哥的这般正视啊!”
“这地儿的路,轻易乱。”万一拥戴道,“我又一次,尿急,想快点走出去,差点就憋死在这儿。”
“能去那凯?”此人长得是斯斯文文,却油头油脑的,一看就是老江湖,手上拿着一串佛珠,“帮陈爷做点儿须买卖!”
“嘿嘿嘿,要不得要不得!”佛珠男人仿佛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别人都说陈爷的买卖好做,可拉倒吧,都是卖力的活儿,才挣两个喝粥的钱!”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吐东西?”万一不再胶葛于那游玉龙,向小军问道。
“范老板!比来你长胖了嘛!”小军还会这么打着号召,“可有见过康泰从这儿喝过茶?”
荷花池。
这小布袋子,是小军下楼的时候,给换了的,可不能再用那发作户的小皮夹子,这儿人多眼杂,说不定会惹上甚么费事,是以,出来吐赃的时候,都会换上不起眼的布袋。
“哎,方才,不就是有好几个做金银买卖的吗?”万一看到了好几家做金银珠宝买卖的商家了,有几家的老板,也跟小军打着号召。
“我们没做过,这是当真?”小军问道。
“嘿,那是你刚停止的时候吧!”小军听了哈哈直笑。
说着佛珠男人盯着小军手里的小布袋子,一脸坏笑地问道,“今儿是个甚么好东西呀?”
“珍珠都没得那么真。”佛珠男人用力点点头,然后又摇点头,“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打陈爷的重视了,干你们的成本行,就不错。”
固然荷花池主打的是批发,但是呢,散买散卖也是不在话下的。
“不中。”小军也不解释,就是不断下来。
“你晓得荷花池到底有几个门吗?”小军是熟门熟路,进了这荷花池,就抄冷巷子来走,穿过来倒出来的,老是万一特地留意,也记不了来时候的路了。
“哟,不错嘛。”这佛珠当然晓得这破铜烂铁代表的是甚么东西,倒是起了兴趣,“你们这搬场的买卖,还能搞到这些歌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