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苍龙城送出奏章,只能通过兰陵郡守府呈上。
请罪书?桓知儒闻言,沉默一阵,俄然大笑出声,说道:“好一个武幼虎!大臻幼虎,更甚其父啊!”
煌煌天威,吾皇明察宇内。六合君亲,忠义廉耻治世。
他正苦思如何为武幼虎摆脱,桓知儒就已开口:“宗正大人不成片面而语,当年武幼虎之母武傲霜,命殒天鉴山宵小之手。身为人子,怒发冲冠落空明智,情有可原!”
苍龙城早就晓得,若通过兰陵郡守府呈递请罪一书,郡守苏桐必定会问起古柳庄一事。
桓知儒明白这名僚属的意义,摆手制止了欲拜别的桓月。说道:“无妨,府中商讨,想必不是大事!”
此时,一名太宰府僚属仓促而来,看了一眼桓月,欲言又止。桓月见状,欲起家拜别,朝政之事,还是少晓得的好。
大臻宗正,是文帝父辈。此事触及皇族,他先开口:“吾皇,衡阳王十余年未出王府,武幼虎其言大缪!”
“罪臣武幼虎呈于君前:
现在大臻帝国局势庞大,十余年来,八王之乱的影响还没有畴昔。衡阳王此人如何,桓知儒再是清楚不过。
从这几日汇集的动静猜测,武幼虎在此事上,恐怕别有深意。
……
不一会,苏桐蓦地一惊。俄然想起数月前,伏牛山有自称苍龙城的一股山贼权势。武幼虎亦是扎根伏牛山,这此中……
武牧听桓知儒提起武傲霜,心中不免郁郁。趁机半真半假的冷哼一声道:“兵者大凶,武幼虎擅自出兵,其罪难逃。还请吾皇严惩,以警军中诸将。”
待武牧拜别后,文帝命内廷总管送去一车宝贵补品,以表慰劳之意。
召来府役,命府役将武幼虎奏章送往帝都。苏桐不由得哼起小调,哪怕天翻地覆,本官无忧便可。
……
十余年前,天鉴山孽障刺杀吾父母双亲,本日又欲夺罪臣性命。
此人志大才疏,被囚禁王府今后,仍然不知收敛,上蹿下跳。被人当作棋子而不自知,如何能够派出死士去招惹武幼虎。
说到这里,武牧虎目泛泪:“老臣身材不适,还请吾皇恩准老臣辞职!”
苏桐心机飞转,的确,这武幼虎职位有些难堪啊!想到近段时候让他焦头烂额的事,他又问道:“古柳庄一事,果然是幼虎将军所为吗?”
若只是六品幼虎将军之事,还不至于让一朝重臣齐聚商讨。但此时触及皇族,更牵涉到八王之乱的旧事。
帝都,桓知儒议事归家。可贵闲暇,坐于天井喝茶,小女儿桓月奉养一旁。
请罪辞去幼虎将军之职,于兰陵聆听圣御,等待吾皇讯断,刀斧加身亦无牢骚!”
文帝见太尉武牧悲切难以便宜,明白其丧女之痛。便说道:“太尉帝国之基,切勿保重身材!”
议事被武牧打断,众臣再次堕入沉默。
送信暗卫回道:“确有其事,将军肝火难平,擅自出兵。小人此行所呈奏章,为将军请罪一书!”
见众臣不语,文帝冷哼一声道:“诸位帝国肱股,为何杜口不言?”
想起前几日兰陵故乡传来的家书,脑海中不由得呈现那位黑衣黑甲,很有其父之风的幼虎将军。
经俘获死士招认,其出自衡阳王麾下天鉴山。
府眷不议朝事,这是端方。看着桓月如此,桓知儒心机一动,没有指责她。反而心平气和的说道:“不必担忧,些许小错!”
读完函件,荀彧马上明白了武白的意义。以退为进,化被动为主动。
送信暗卫闻言,拿出荀彧早就筹办好的说辞道:“回大人,我家将军虽是武职,但没有详细统属。故没法通过军驿呈奏!”
武白虽是武职,但这职位有些难堪。文帝加封他为幼虎将军,却没有提起统兵之事,也没有言明军职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