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缨微微一凝神,面上如罩了一层寒霜,侧过脸轻声道:“他不喜跳舞,我跳了,又能给谁看?”
“舞艺?”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景谈纾猛地抬开端来,她这便是悔怨了!悔怨与本身在耿府了解,在南秀城交心,更悔怨与本身胶葛不清!
他的眼睛如漩似涡,将她一下吸入此中不能自拔。两圈刺眼的墨色瞳孔交相辉映,而本身正在他面前,被他印在他的眼里。
景谈纾退开去拉了拉她的衣领,眉头拧的跟麻绳普通,伤口上的疤痕已褪痂,逐显青紫,只是伤痕太多,竟一时不能数尽。
“我晓得。”景谈纾放开她的手臂,转而去触摸她的脸。他缓缓向下,伏趴在她的颈边,闷声道:“我对不住你,偶然想将你狠狠抱住,一旦动情,却又止不住想起你对我下蛊之事,如此几次,倒教我分不清究竟是爱你还是恨你。”
如玉特长抵着床板,向后退了一步,似是想看得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