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谈佑?景谈纾的弟弟?”听了很久,白钟终究启口问道。
白钟如有似无地扫过余莲身后几人,沉声道:“在此拜别,还望余女人一帆风顺。”
如玉笑弯了眉眼,拥戴道:“不错,她从穆国而来,给我说了一些穆国趣事,当真成心机得紧。”
余莲给白钟安排了一间寝屋,几人一起用完晚膳后如玉便清算安寝了。这是这么些天来,如玉睡得最为安稳的一觉,在睡梦里,她和白钟一道糊口在无山,和师兄徒弟度着寝食无忧的日子。
如玉窒了窒,眉角微微向上扬起,正了面庞在胸前抱拳,非常豪气。
如玉怔了怔,扳连?这又是甚么话?
她思忖很久,游移地向白钟说道:“大哥,余莲为何但愿不再与我相见?莫不是我惹她烦心了?”
如玉听得胡涂,愣愣地问:“甚么如你所料?”
不知不觉,话题便说到了余莲。
如玉一僵,将头抬起死力矜持,半晌才竭力说道:“不是他。”
白钟舒了一口气,若当真是景谈纾做的,小玉儿的心难道早已如碎如离?他动了动眉角,沉下眸子问道:“另有谁会对你下此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