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醉君一怔,抿着嘴沉了沉眼眸。
耿醉君嘲笑一声咬牙道:“我离宫好久,很多事情都很胡涂,他既是要针对你,为何会对我府里的人动手?”
“这是天然,我如有才气,定当扶以援手。”
“别忘了,四哥。”景谈佑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但是朝中曾经最受推许的皇子。而现在我与四哥你在一块,不是更便利了七哥办事吗?毕竟在一起,动手也就便利多了。”
“他是我祖父。”白朴的声音有些沙哑:“祖父当年被传收取贿银五千多两,因事情败露了而服毒他杀。”
“看看我带谁来了?”韦子敬一踏进门便对劲地笑道,表示耿醉君往外看。
耿醉君如何不晓得这是个圈套,直直地盯着他半晌,俄然肩膀巨抖,仰天大笑,笑了一阵以后赞道:“弟弟手腕高超,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以是证据你也已经有了?”
话音一落,耿醉君目光扫来,炯炯烁然,带着些许切磋地说:“启事?天下都道是我下的手。”
“这才是我的四哥。”景谈佑可贵语气轻巧地说道:“沉着睿智,不假色彩。”
景谈泰?这和他又有何干?
“落魄皇子另有甚么崇高可言?”耿醉君自嘲道:“你既是敬我,便按我说的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