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话,每个字都像一团火,烧得她满身发烫。许锦不想给祁景脱,可她没有他力量大,腿被他夹着,双手被他扣着,求他又没用,便只能感受他抽走她腰带的行动,然后又来褪她外衫。此次他终究松开了她的手,倒是为了顺利把衫子脱下来,许锦趁机狠狠推他一把抽腿往炕内里爬,才爬两步就被人拉住腿。她急得踢他,被祁景紧紧按住小腿,许锦想翻身,他俄然压了上来,那么重,害她一下子扑在了炕上。许锦刚要挣,下一刻不敢动了。
许锦踌躇不决。
有熟谙的硬东西抵在她腿间,是无声的威胁。
许锦张大了嘴,“他,他这是跟皇上还价还价吗?”如何有这么傻大胆的人?
“我也要抱!”熙哥儿见了,缓慢跑了过来,推开姐姐想往母亲怀里钻。
祁景没有答复,独自将人抱了起来放到炕沿上,他则站在炕前紧紧夹着她腿,双手端住她不肯正对他的脸,然后俯身贴上她额头,喃喃道:“阿锦,今晚你甚么都不消说,因为我只想摸你,你说甚么我都不会听,都不会跟你换。阿锦,我考了状元,你欢畅吗?我很欢畅,我当官了,本年先当侍卫,来岁结婚后就去外埠到差,带你一起去,到时候家里就只要我们两个,做甚么都没人管。”
“祁景啊,那臭小子说他想外放当将军,带兵兵戈,但他刚订婚还没娶妻,哀告皇上让他当一年侍卫,来岁结婚后再外放。传闻皇上被他逗得喷了茶,问清我们家环境后,就准了,不过说要看看祁景这一年的表示,表示好了来岁能够加官,差了连侍卫都做不成。”
这个家伙,公然来了,一晚都不想担搁!
祁景挪开手,不给她。
他仿佛喝酒了,呼吸里有淡淡的酒气,但他说得降落又清楚,字字都通报了他的满足和欢乐。
宫中动静一贯传得快,祁景殿试后回家不久,他闹出的笑话就传到了许府。
许锦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等宝贝,当然喜好,可就在她扭头想问祁景是否真的要送她时,她看到了他俊朗的脸庞,另有那双黑眸里的笑意。
“娘,前面忙完了啊?”许锦忙收起本身的谨慎思,神采如常。
“阿锦听话,这是你承诺我的。”祁景亲亲她额头,松了她腰带,却在她略微放松时将她双手掰到背后用左手攥住,右手再次拉起她腰带,轻声对呼吸短促的小女人道:“别怕,我就摸摸。阿锦,你都不晓得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猎奇你内里长甚么样了……阿锦,你这么都雅,衣服内里必定也很都雅……”
脱完裤子,祁景改成单手撑炕,听她问,他转畴昔,随即仿佛俄然记起来般,一边把袍子扯过来一边道:“皇上赏了我很多东西,此中有颗夜明珠,我感觉你必然喜好,就带来了。阿锦你看,都雅吗?”扯掉珠子内里已经松开的黑纱,祁景将披发着幽幽亮光的珠子送到许锦面前。
她迟迟不开,内里那人大抵等得不耐烦了,也能够是猜到她不想开,便走了过来,很轻很轻地敲了一下窗,“阿锦,开窗,我晓得你在前面。”
“想甚么呢?”见女儿愁眉不展的,江氏将熙哥儿抱到炕上,她也坐了上去,笑着问道。
江氏睨了女儿一眼,点点她额头,“他那叫有恃无恐,仗着本身本领好,父亲又是皇上身边红人。不成,皇上最多给他定死一个官,成了,他在皇上面前说来岁结婚,皇上默许了,这边我跟你爹还能强留你?哼,我看祁景就是用心的,猜到我们筹算多留你两年,他等不急了。早晓得他这么奸猾,当年就不该承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