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目标,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年,血液中充满了无尽的生机和活力,不过顾恩内心得出的结论不过是四个字:尚可食之。
“那……我请你喝咖啡。”少年穷追不舍。
“我……”少年支支吾吾中,俄然在车灯的晖映下,看清了顾恩的脸。那张脸因为过分的饥饿,突然望去过于惨白了些,但他那双深黑的眼睛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像一潭月光下微起波纹的湖泊,让人望之很难移开视野。
他乌黑的瞳孔嵌在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嘴角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看得少年不由有些目瞪口呆,下认识的又忍不住要去吻他。
顾恩深不见底的眼睛浮起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心道,“捕猎”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没有难度了。
此时,阿谁“尚可食之”的少年已经被男人半拉半拽的拖到了停在路边的车门处。男人腾出一只手去拽车门,眼看车门已经开到了一半,却俄然被一只按住了。男人与少年俱是一愣,不约而同的向那只手的仆人看去。
他在少年得逞之前,将人打横抱起,扔在了一旁广大的沙发里。不待少年回过神来,他的吻便吃紧的落下,同时双手谙练的将少年几近脱了个精/光。
顾恩对这统统毫无所觉,只想快速结束面前此次毫无难度的捕猎,因而加快脚步朝阿谁“尚可食之”的少年走去。或许是饿的昏了头,他没走几步竟不谨慎和另一个与他一样专注的人撞到了一起。两人脚步一顿,从相互的气味中判定出了对方是同类。
半晌以后,他在少年的脖颈上舔了一下,那处两个小小的血洞随即开端渐渐愈合,半晌后便毫无陈迹。
少年有些失神的喘着气,面上的神采介于惊骇和苍茫之间,白净的身材不竭的高低起伏。顾恩趴在少年的耳边,用极其勾引的声音道:“你今晚被我干/晕畴昔了,除此以外甚么事也没有产生过。等你醒来今后就分开这里,除非我主动找你,不然不准想起我。”
马路劈面的玄色吉普里,青年的目光始终逗留在顾恩的身上。直到顾恩与阿谁少年钻进车里,那双眼睛也没有涓滴放松。半晌后红色轿车驶离酒吧街,那双眼睛的仆人才从吉普车里出来。
若不是要依托那种红色的液体保持生命,恐怕顾恩巴不得一辈子不碰那玩意儿。但是如许一只得了“厌食症”的吸血鬼,却有着极强的捕猎技术,暴殄天物这个词的确恨不得每天都跑到他的脑门子上贴着。
少年不由心中一跳,道:“他……他是我表哥。”
顾恩叹了口气,起家找了一条薄毯挡住少年赤/裸的身材。他蹲在沙发旁,近间隔望着熟睡的少年,面上涓滴没有捕食胜利后的快/感,反倒透着一股莫名的无法之感。
一个小时后。
少年红着脸,意乱/情/迷的开口道:“我要……给我。”
他的目光一向盯着街劈面的顾恩,就像是盯着一只捕蝉的螳螂,而他是那只运筹帷幄的黄雀。
明天又到了每月两次的“捕猎日”之一,严格来讲彻夜离顾恩半月一次的饭点儿已经迟了两日。别的同类都恨不得一个月吃三顿,而顾恩却巴不得三个月吃一回,当然那只是贰内心的夸姣欲望。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嘴角带着笑意沉浸在梦境里,明天一早醒来后,他将健忘本相,只记得顾恩要他记着的统统。
这个鲁莽的家伙恰是方才撞到过顾恩的那小我,他亚麻色的头发混乱的散在额前,再加上一点点醉意,一眼望去倒是很有几分魅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