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皙然悄悄落下一子,脸上出现一丝浅笑,“娘娘,我已经答复过了。”
“草木枯荣是为发展,禽迁兽徙是为存活,人来人往是为名利,一黑一白是为胜局。”
“先生是说,天时、人和互为依托,缺一不成?”郑旦说罢,也落下一子,杀掉白子数枚。
“世人之胜在于赋税,在于地盘,在于社稷,在于天下,但是鄙人之胜,却并不在于此,本日观娘娘下棋之境地,便晓得娘娘所求,与鄙人无异。”
郑旦撩起纱袖,暴露纤细白净的手腕,玉手柔滑,冰肌无骨,指甲的红色好似白玉上的一抹红瑕,她二指夹住一子,悄悄落于盘上。
郑旦听罢,斑斓的脸上掠过一丝浅浅的苦笑。
郑旦沉默很久,说道:“先生方才没有答复我,为何要入朝为官,既然所求不是功名利禄,却为何要挤入这是非之地。”
和予对世人说道:“大师从速许个欲望吧,只要这个时候许愿,就必然能实现!”
“哦,想起来了,是娰郡尉向寡人保举的你,好,让寡人见地见地你的棋艺,你尽管阐扬,不必有所顾忌,赢了寡人有重赏!”
“好!”世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