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明天早晨大谋生乱,黄蕴毒杀余老将军等数位将领,企图谋反。是越国人帮忙我们安定兵变,诛杀黄蕴。随后,越国萧将军派他的策士带领我们前来救济大将军,我们急行军赶到时已是半夜,那策士带领我们绕开鲁军,到达河道上游,然后命令让我们用上衣包裹泥土砂石,筑起堤坝,禁止河水。比及大将军顺利渡河,策士号令我们裁撤堤坝,放大水冲淹鲁军,鲁军被大水冲毁,死伤无数,然后策士带领我们向鲁军阵地冲杀,大获全胜!现在,鲁军已被完整击溃,残兵正在向曲阜城撤退。”
就在姬政哀思之时,身后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一匹黑马正朝这边飞奔而来,姬政定神一看,那人恰是张循。
他拔出炎炽剑,用力插入泥土中,双手紧紧握住剑刃,任凭鲜血顺着利刃流淌,放纵痛苦沿着剑身伸展。
很久,张循无法的叹了口气,对着青山说道:“小姬,但愿,后会有期吧……”
马蹄踏过荒草,四周风声鹤唳,铠甲撞击宝剑,疆场烽火不息。
这把炎炽剑,意味了他统统的抱负和抱负。但是,当他翻过右手的手腕时,却只能看动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十余年来,经历了无数的磨砺,接受了数不清的伤痛,他的剑法几近无敌,但是现在他却落下残疾,再也没法拿起宝剑。
潺潺流水从山涧落入水潭,荡起层层波纹,摇摆了青山的倒影,深不见底的水潭中研磨出青绿的浓墨,鸟儿从天空飞过,回荡着幽旷的鸣响,一缕阳光滑过暴露的山石,映入潭水,仿佛一下将潭中青墨卷起,泼出一副随性的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