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沣等了半晌,见他不语,便道:“那朕换个说法,皇位和女人,你选哪个?”
魏沣又接连咳嗽了几声,缓了口气道:“敢不敢和想不想是两码事,朕内心清楚得很。就像当初你皇祖父病重,朕也不敢,但朕内心想啊。”
赐婚的人是魏沣,姚太傅为人朴重,刚正不阿,就算心中有甚么微词,也不会迁怒到太子魏弛身上。
魏弛亲身捧着痰盂畴昔给他拍了拍背,直到他一口痰咳出来,顺过了气来,才将痰盂交回给下人,让他们拿了下去。
“父皇!”
顺过气的魏沣扯了扯嘴角,靠回到引枕上,也不知是如何想的,俄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十四叔年纪也不小了,自从季家大蜜斯离世以后他就一向没有结婚,朕内心始终放不下这件事,便想着指一门婚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