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
魏沣等了半晌,见他不语,便道:“那朕换个说法,皇位和女人,你选哪个?”
“你十四叔,勇猛善战,国之栋梁,必将……要高门贵女才配得上他,流派低了,不免被人说……朕这个兄长,虐待了他。”
“可姚太傅接连落空两个儿子,现在膝下只剩这么一个独女,把她当作眸子子似的疼着,如果让她做侧妃,必将会引得姚太傅不满,将来君臣分歧。”
他进门后低声说道,视线低垂,看着本身的足尖, 仿佛没有闻到氛围中满盈的腐朽味道。
那种特别的, 只要在垂垂暮老即将死去的人身上才闻获得的气味, 即便是最好的龙涎香也粉饰不住。
这就是大梁朝的第四任天子, 即位仅五年的魏沣。
站在一旁的魏弛没有接话,不置可否,却听魏沣持续说道:“姚太傅膝下有一独女,才貌俱佳,正值婚龄,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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