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四叔,勇猛善战,国之栋梁,必将……要高门贵女才配得上他,流派低了,不免被人说……朕这个兄长,虐待了他。”
“朕还晓得你实在一向都在盼着朕死……”
只要把他们都当作了死人,才会肆无顾忌地想说甚么说甚么。
即使他最后觉悟过来不再胡吃丹药, 将那天师等人也都杀了, 但病弱的身材却已有力回天,任凭太医想尽体例, 也只多续了一年命罢了, 现在是不管如何也撑不下去了。
“唯姚太傅,膝下无子,又忠心耿耿,且还与十四,素有恩仇,即便成了姻亲,也断不会为了一己私利,背主做窃,图谋不轨。”
他说到这又笑了笑,嘴角耷拉的皮肉扯了扯,像干枯的树皮普通尽是褶皱:“如何能不想呢?他不死,朕要如何即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