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刑天瞟了一眼墨长安手里的东西,笑道:“这是你娘传给你的玉玺,你要叫它板砖也行。你别说,还真挺像的!哎不能再看了,越看越像了!”
墨刑天搔了搔头,为莫非:“详细有甚么用,我也不太清楚,当年你娘是在慌乱中塞给我的。厥后我细心研讨过,但实在是没看出此中奇妙,仿佛就是一个浅显的玉石印章。”
墨长安问道:“爹,这个玉玺有甚么用?”
墨刑天一听这话,大呼荒唐,“你这套说法是从哪得来的?一听就是封建科学啊!甚么玉玺、玉玺,就是玉石要用来洗,这类话亏你也说得出口!哎,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文明?”
只是一个茶青色石头做成的正方体,仅此罢了。没有雕龙没有刻凤,连只癞蛤蟆都没有。底部刻着一些奇特的符文,因为年代长远,已是有些恍惚。
墨长安想要节制住体内这股四周乱窜的能量,但不管如何也节制不住。涓涓细流般的能量从玉玺中不竭涌出,在墨长安体内越集越盛,开端变得非常狂乱。
“那我娘呢?”墨长安孔殷地问道。
墨长安用瓜瓢舀出一瓢水,跟着瓜瓢的倾斜,净水缓缓淌出,淋于玉玺之上。
就是它了!墨长放心下一阵冲动,忙不迭把那东西抠了出来。
那玉玺方才打仗到水,当即收回一抹淡淡的绿光,不一会儿,绿光大盛,本来浑浊的玉玺顷刻间变得晶莹剔透起来,握在手里,就像一个没有掺入任何杂质的绿水晶普通,在阳光的晖映下,熠熠生辉。
“要想让体内印结觉醒的话,就先把这根木桩给我打倒”,师父的这句话从天涯传来,仿佛又感受近在耳畔。
“玉玺,玉玺。”墨长安在嘴里冷静念叨,俄然,他眼睛一亮,大呼道:“莫非这个玉石要用水洗才气阐扬服从?
但让墨长安震惊的是,面前这根高约两米的圆柱,受了如此庞大的打击,竟然还是纹丝不动。
缘分啊!
这时,墨长安再也没法忍耐着这类狂乱之感,他站起家来,因为眼睛仍然迷离,仅能看到一个绿蒙蒙的天下,他跌跌撞撞地冲向院子里那根细弱的木桩。
见儿子神采略微有些绝望,墨刑天安抚道:“说不定它和你有缘,既然你娘让我在你练武时交给你,想必还是有它的用处吧。你先拿着它吧,临时用来砸个核桃打个野狗甚么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