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孙瞥了一眼满地的毛爷爷,哼了一声,说:“我弃权。”
俄然,灰尘飞扬中,内里蹦出一个浑身血红的家伙。这家伙满身赤裸,身上长满红毛,嘴里边收回“咯咯咯咯”的声音,冲着灯光一跳一跳就过来了。
陈袆:“……”
“粽子,有粽子啊……门徒们,拯救啊……”陈袆一把抛弃手电,一边惨叫一边撒腿就要跑路。
“咳咳……遵循少数从命多数原则办,集会到此结束。不过为师有个建议,爱拿钱的,能拿多少拿多少,其他的都上缴给观音菩萨。”
陈袆感觉有点纠结。
“发财了。卧槽,师父,我们发财了!”
沙僧:“二师兄,你说甚么?你这是人身进犯!”
“门徒们,来来来,开会开会,民主表态。大师说说,这笔钱,我们该如何措置?”陈袆灵机一动,开口说。
谢莉莎畴昔拿起扎票子,用手捏了捏,说:“是真的。”
“……”
靠,八戒拿钱不料外,说不忘初心的沙僧,你往裤兜里塞钱算如何回事?
他苦笑了一下,望着谢莉莎说:“看来你爸的产业,大部分都在这里了。”
陈袆脸上的肉抖了一抖,心说我们不是玩盗墓嘛?连黑驴蹄子都用不上了?唉,在绝对的暴力哥面前,甚么宝贝都比不上秒杀强啊。看来今后见了粽子,咱得装淡定。三个门徒这么锋利,红毛粽子它算个屁!
留多少呢?十万?一百万?好象太少了,要不留一千万吧……一千万毛爷爷,得有多重?如何拿啊?
“噗”地一声,血尸的脑袋爆了开来,尸水溅得到处都是。
手到钵盂边,这家伙又游移了。观音菩萨好象说过,让本身机警点,留点糊口费。
那门霹雷隆倒地,现出一间三十平方摆布的房间。
陈袆一阵头晕。弃权?大哥啊,你甚么意义?莫非齐天大圣眼界高,视款项如粪土?可你本领再短长,也得要钱用饭啊?你倒是说句人话啊你……好吧,弃权就弃权吧。猴子你归正爱装逼,随便啦。
陈袆和谢莉莎大眼瞪小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一地钞票,一时无语。
八戒站起家,神采不善:“沙师弟,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一千五百年了,你功德还没攒够?也该俺仨个享用了。”
八戒:“切,小样。你一心想着回天宫去卷帘子,没出息。”
陈袆眼睛瞪圆了。我的妈呀,如果这些箱子里都是现钞,那得有多少钱?一个亿?恐怕还不止。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报酬财死,鸟为食亡。瞎子老头的话应验了。
陈袆:“……”
朱刚鬣从怀里取出个黑驴蹄子,朝着血尸嘴里塞畴昔,说:“师父,看我的宝贝清算他。”
抬眼看三个门徒,胡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研讨一些古玩书画,八戒在那边一个劲儿往兜里塞钱,沙僧盯着角落里一把四明铲双眼放光。
取出怀里的紫金钵盂,陈袆拿起几扎钞票,想要投出来。
沙僧走上几步,从箱子里取出几扎东西,呆了一呆,说:“钱!这些箱子里,放的都是钱!”
沙僧一着不让:“二师兄,菩萨点化,以我有效之身,做有效之事,方能重新位列仙班。”
陈袆点点头。九灵元圣啊九灵元圣,枉你还是天界的神仙,没想到也会贪慕人间财帛。学甚么不好,学人家藏黑钱?活死人墓藏巨款,赃官贪吏有绝招。幸亏妖怪想得出来!
谢莉莎神采惨白,几近要哭出来:“我爸不会贪钱!这些都是妖怪贪的黑钱!”
八戒伸动手,拿着阿谁难堪的黑驴蹄子,愣了半天,顺手一扔,说:“师父,大师兄说的对。粽子看家护院,市场远景非常广漠。这玩艺儿不吃不睡的,吓人唬人第一流,利用起来特别划算。我们要不要考虑一下,这是条生财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