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记 > 第18章 观音院唐僧脱难 高老庄行者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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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现有一个丑头怪脑的半子打发不开,如何又引这个雷公来害我?”行者道:“老高,你空长了许大年纪,还不费事!若专以边幅取人,洁净错了。我老孙丑自丑,却有些本领,替你家擒得妖精,捉得鬼怪,拿住你那半子,还了你女儿,便是功德,何必谆谆以边幅为言!”太公见说,战兢兢的,只得强打精力,叫声“请进”。这行者见请,才牵了白马,教高才挑着行李,与三藏出来。他也不管好歹,就把马拴在敞厅柱上,扯过一张退光漆交椅,叫三藏坐下。他又扯过一张椅子,坐在中间。那高老道:

“爹爹,我在这里哩。”行者闪金睛,向黑影里细心看时,你道他怎生模样?但见那:云鬓乱堆无掠,玉容未洗尘淄。一片兰心还是,非常娇态倾颓。樱唇全无气血,腰肢屈屈偎偎。愁蹙蹙,蛾眉淡,瘦怯怯,语声低。他走来瞥见高老,一把扯住,捧首大哭。行者道:“且莫哭!且莫哭”!我问你,妖怪往那边去了?”

“既不怪我,如何就丢我这一跌?”行者道:“你如何就这等样小家子,就搂我亲嘴?我因本日有些不安闲,若每常好时,便起来开门等你了。你可脱了衣服睡是。”那怪不解其意,端的就去脱衣。行者跳起来,坐在净桶上。那怪还是复来床上摸一把,摸不着人,叫道:“姐姐,你往那边去了?请脱衣服睡罢。”行者道:

那人也无计何如,端的提着承担,拿了伞,转步回身,领他师徒到于门首道:“二位长老,你且在马台上略坐坐,等我出来报仆人晓得。”行者才放了手,落担牵马,师徒们坐立门旁等待。

女子道:“不知往那边走。这些时,天明就去,入夜方来,如此雾雾,往回不知何所。因是晓得父亲要祛退他,他也常常防备,故此昏来朝去。”行者道:“不消说了,老儿,你带令爱往前边宅里,渐渐的叙阔,让老孙在此等他。他若不来,你却莫怪;他若来了,定与你剪草除根。”那老高欢欢乐喜的,把女儿带将前去。

“孙老爷说得是。一则天晚,二来我等有些愿心儿,今幸安然,有了宝贝,待我还了愿,请老爷散了福,明早再送西行。”行者道:“恰是,恰是。”你看那些和尚,都倾囊倒底,把那火里抢出的余资,各出统统,清算了些斋供,烧了些安然无事的纸,念了几卷消灾解厄的经。当晚事毕。

“你先睡,等我出个恭来”那怪果先解衣上床。行者俄然叹口气,道声“造化低了!”那怪道:“你恼怎的?造化如何得低的?我获得了你家,虽是吃了些茶饭,却也未曾白吃你的:我也曾替你家扫地通沟,搬砖运瓦,筑土打墙,种田耙地,种麦插秧,创家立业。现在你身上穿的锦,戴的金,四时有花果享用,八节有蔬菜烹煎,你另有那些儿不称心处,这般短叹长叹,说甚么造化低了?”行者道:“不是这等说。本日我的父母,隔着墙,丢砖料瓦的,甚是打我骂我哩。”那怪道:“他吵架你怎的?”行者道:“他说我和你做了伉俪,你是他门下一个半子,全没些儿礼体。

老儿非常欢乐,才教展抹桌椅,列举斋供。斋罢将晚,老儿问道:“要甚兵器?要多少人随?趁早好备。”行者道:“兵器我自有。”老儿道:“二位只是那根锡杖,锡杖如何打得妖精?”行者随于耳内取出一个绣花针来,捻在手中,顶风幌了一幌,就是碗来粗细的一根金箍铁棒,对着高老道:“你看这条棍子,比你家兵器如何?可打得这怪否?”高老又道:“既有兵器,可要人跟?”行者道:“我不消人,只是要几个年高有德的老儿,陪我师父清坐闲叙,我好撇他而去。等我把那妖精拿来,对众取供,替你除了根罢。”那老儿即唤家僮,请了几个亲故朋友。一时都到,相见已毕,行者道:“师父,你放心稳坐,老孙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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