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记 > 第37章 鬼王夜谒唐三藏 悟空神化引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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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三藏坐于宝林寺禅堂中,灯下念一会《梁皇水忏》,看一会《孔雀真经》,只坐到半夜时候,却才把经本包在囊里,正欲起家去睡,只听得门外扑剌剌一声响喨,淅零零刮阵暴风。

见驾不迎犹自可,你的父冤未报枉为人!”太子闻言,心中大怒道:“这泼和尚胡说!你那半片衣,凭着你口能舌便,夸好夸强。我的父冤从何未报,你说来我听。”三藏进前一步,合掌问道:“殿下,为人生在六合之间,能有几恩?”太子道:“有四恩。”三藏道:“那四恩?”太子道:“感六合盖载之恩,日月照临之恩,国王水土之恩,父母哺育之恩。”三藏笑曰:“殿下言之有失,人只要六合盖载,日月照临,国王水土,那得个父母哺育来?”太子怒道:“和尚是那游手游食削发逆君之徒!人不得父母哺育,身从何来?”三藏道:“殿下,贫僧不知。但只这红匣内有一件宝贝,叫做立帝货,他上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共知一千五百年畴昔将来之事,便知无父母哺育之恩,令贫僧在此久等多时矣。”

正都在危急之处,俄然锺南山来了一个全真,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先见我文武多官,厥后见朕,当即请他登坛祷告,公然有应,只见令牌响处,瞬息间大雨滂湃。寡人只望三尺雨足矣,他说久旱不能津润,又多下了二寸。朕见他如此尚义,就与他八拜为交,以兄弟称之。”三藏道:“此陛下万千之喜也。”那人道:“喜自何来?”三藏道:“那全真既有这等本领,若要雨时,就教他下雨,若要金时,就教他点金。另有那些不敷,却离了城阙来此?”那人道:“朕与他同寝食者,只得二年。又遇着阳春季气,红杏夭桃,着花绽蕊,家家士女,到处天孙,俱去游春赏玩。当时节,文武归衙,嫔妃转院。朕与那全真联袂徐行,至御花圃里,忽行到八角琉璃井边,不知他抛下些甚么物件,井中有万道金光。哄朕到井边看甚么宝贝,他陡起凶心,扑通的把寡人推下井内,将石板挡住井口,拥上泥土,移一株芭蕉栽在上面。不幸我啊,已死去三年,是一个落井伤生的委曲之鬼也!”

那长老昏梦入耳着风声一时过处,又闻得禅堂外,模糊的叫一声“师父!”忽昂首梦中旁观,门外站着一条男人,浑身高低,水淋淋的,眼中垂泪,口里不住叫:“师父!师父!”三藏欠身道:“你莫是魍魉妖魅,神怪邪魔,至夜深时来此戏我?我却不是那贪欲贪嗔之类。我本是个光亮正大之僧,奉东土大唐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经者。我部下有三个门徒,都是降龙伏虎之英豪,扫怪除魔之懦夫。他若见了你,碎尸粉骨,化作微尘。此是我大慈悲之意,便利之心。你趁早儿潜身远遁,莫上我的禅门来。”那人倚定禅堂道:“师父,我不是妖妖怪怪,亦不是魍魉邪神。”三藏道:“你既不是此类,却深夜来此何为?”那人道:“师父,你舍眼看我一看。”长老果细心定睛看处,呀!只见他头戴一顶冲天冠,腰束一条碧玉带,身穿一领飞龙舞凤赭黄袍,足踏一双云头绣口无忧履,手执一柄列斗罗星白玉圭。面如东岳长生帝,形似文昌野蛮君。三藏见了,大惊失容,急躬身厉声高叫道:“是那一朝陛下?请坐。”用手忙搀,扑了个空虚,回身坐定。再看处,还是那小我。长老便问:“陛下,你是那边皇王?

好风,端的那淅淅潇潇,飘飘零荡。淅淅潇潇飞落叶,飘飘零荡卷浮云。满天星斗皆昏昧,各处尘沙尽洒纷。一阵家猛,一阵家纯。纯时松竹敲清韵,猛处江湖波浪浑。刮得那山鸟难栖声哽哽,海鱼不定跳喷喷。东西馆阁门窗脱,前后房廊神鬼。佛殿花瓶吹堕地,琉璃摇落慧灯昏。香炉鞍+倒香灰迸,烛架倾斜烛焰横。幢幡宝盖都摇拆,钟鼓楼台撼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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