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记 > 第37章 鬼王夜谒唐三藏 悟空神化引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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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邦帝主?想必是国土不宁,谗臣欺虐,半夜逃生至此。有何话说,说与我听。”此人才泪滴腮边谈旧事,愁攒眉上诉后果,道:“师父啊,我家住在正西,离此只要四十里远近。那厢有座城池,便是兴基之处。”三藏道:“叫做甚么地名?”那人道:“不瞒师父说,便是朕当时创建家邦,改号乌鸡国。”三藏道:“陛下这等惶恐,却因甚事至此?”那人道:“师父啊,我这里五年前,天年干旱,草子不生,民皆饥死,甚是伤情。”三藏闻言,点头叹道:“陛下啊,前人云,国正天心顺。想必是你不慈恤万民,既遭荒歉,如何就躲离城郭?且去开了堆栈,施助百姓;悔过前非,重兴今善,放赦了那枉法冤人。天然天心和合,雨顺风调。”那人道:“我国中仓禀空虚,赋税尽绝,文武两班停俸禄,寡人炊事亦无荤。仿效禹王治水,与万民同受甘苦,沐浴斋戒,日夜焚香祷告。如此三年,只干得河枯井涸。

太子道:“果是有个全真,父王与他拜为兄弟,食则同食,寝则同寝。三年前在御花圃里玩景,被他一阵神风,把父王手中金厢白玉圭,摄回锺南山去了,至今父王还思慕他。因不见他,遂偶然赏玩,把花圃紧闭了,已三年矣。做天子的非我父王而何?”行者闻言,哂笑不断。太子再问不答,只是哂笑。太子怒道:“这厮当言不言,如何这等哂笑?”行者又道:“另有很多话哩!何如摆布人众,不是说处。”太子见他言语有因,将袍袖一展,教军士且退。那驾上官将,急传令,将三千人马,都出门外住札。此时殿上无人,太子坐在上面,长老立在前边,左手旁立着行者。本寺诸僧皆退,行者才正色上前道:“殿下,化风去的是你生身之父母,见坐位的,是那祈雨之全真。”太子道:“胡说!胡说!我父自全真去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照依你说,就不是我父王了。还是我年孺,容得你;若我父王闻声你这番话,拿了去,碎尸万段!”把行者咄的喝下来。行者对唐僧道:“何如?我说他不信,公然!公然!现在却拿那宝贝进与他,倒换关文,往西方去罢。”三藏即将红匣子递与行者。行者接过来,将身一抖,那匣儿卒不见了,原是他毫毛变的,被他收上身去。却将白玉圭双手捧上,献与太子。

未几时,东方发白。行者又叮咛了八戒、沙僧,教他两个:“不成滋扰和尚,出来乱走。待我胜利以后,共汝划一行。”才别了唐僧,打了唿哨,一筋斗跳在空中,睁火眼平西看处,果见有一座城池。你道如何就瞥见了?当时说那城池离寺只要四十里,故此凭高就瞥见了。行者近前细心看处,又见那怪雾愁云漠漠,妖风怨气纷繁。行者在空中赞叹道:“如果真王登宝座,自有祥光五色云;只因妖怪侵龙位,腾腾黑气锁金门。”行者正然感慨。忽听得炮声响喨,又只见东门开处,闪出一起人马,端的是采猎之军,公然势勇,但见晓出禁城东,分围浅草中。彩旗开映日,白马骤顶风。鼍鼓冬冬擂,标枪对对冲。架鹰军狠恶,牵犬将骁雄。火炮连天振,粘竿映日红。大家支弩箭,个个挎雕弓。张网山坡下,铺绳小径中。一声惊轰隆,千骑拥貔熊。狡兔身难保,乖獐智亦穷。狐狸该命尽,麋鹿丧当终。山雉难飞脱,野鸡怎避凶?他都要捡占山场擒猛兽,培植林木射飞虫。那些人出得城来,漫步东郊,未几时,有二十里向高地步,又只见中虎帐里,有小小的一个将军,顶着盔,贯着甲,果肚花,十八札,手执青锋宝剑,坐下黄骠马,腰带满弦弓,端的是模糊君王象,昂昂帝主容。范围非小辈,行动显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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