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西游记 > 第73章 情因旧恨生灾毒 心主遭魔幸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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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向前去另有甚么事体,且听下回分化。

美猴王合法悲切,忽听得山背后有人哭泣,即欠身揩了眼泪,转头旁观。但见一个妇人,身穿重孝,左手托一盏凉浆水饭,右手执几张烧纸黄钱,从那厢一步一声哭着走来。行者点头嗟叹道:“恰是堕泪眼逢堕泪眼,断肠人遇断肠人!这一个妇人,不知所哭何事,待我问他一问。”那妇人不一时走上路来,迎着行者。行者躬身问道:“女菩萨,你哭的是甚人?”妇人噙泪道:“我丈夫因与黄花观观主买竹竿争讲,被他将毒药茶药死,我将这陌纸钱烧化,以报佳耦之情。”

那羽士闻此言,却就愤恨,遂变了声色道:“这和尚本来这等无礼!这等惫懒!你们都放心,等我摆布他!”众女子谢道:“师兄如若脱手,等我们都来相帮打他。”羽士道:“不消打!不消打!常言道,一打三分低,你们都跟我来。”

急唤仙童看茶,当有两个小童,即入里边,寻茶盘,洗茶盏,擦茶匙,办茶果。忙忙的乱走,早轰动那几个朋友。

行者道:“濯垢泉乃七个女怪。你既说出这话,必然与他苟合,必然也是妖精!不要走!吃我一棒!”好大圣,去耳朵里摸出金箍棒,幌一幌,碗来粗细,望羽士劈脸打来。那羽士急回身躲过,取一口宝剑来迎。他两个厮骂厮打,早轰动那边边的女怪。他七个一拥出来,叫道:“师兄且莫劳心,待小妹子拿他。”行者见了越生嗔怒,双手轮铁棒,丢开解数,滚将出来乱打。只见那七个敞畅怀,腆着乌黑肚子,脐孔中作出法来:骨都都丝绳乱冒,搭起一个天篷,把行者盖在底下。行者见事不谐,即翻身念声咒语,打个筋斗,扑的撞破天篷走了,忍着性气,淤淤的立在空中看处,见那怪丝绳幌亮,穿穿道道,倒是穿越的经纬,瞬息间,把黄花观的楼台殿阁都遮得无影无形。行者道:“短长!短长!早是未曾着他手!怪道猪八戒跌了多少!似这般怎生是好!我师父与师弟却又中了毒药。这伙怪合意同心,却不知是个甚来源,待我还去问那地盘神也。”

行者却同按下云头,走入观里,只见那羽士合了眼,不能举步。

你是住家儿的,何故言贫!象我们这行脚僧,才是真贫哩。我和你换换,我和你换换。”三藏闻言道:“悟空,这仙长实乃爱客之意,你吃了罢,换怎的?”行者无法,将左手接了,右手挡住,看着他们。却说那八戒,一则饥,二则渴,本来是食肠大大的,见那锺子里有三个红枣儿,拿起来锺的都咽在肚里。师父也吃了,沙僧也吃了。一顷刻,只见八戒脸上变色,沙僧满眼堕泪,唐僧口中吐沫,他们都坐不住,晕倒在地。这大圣情知是毒,将茶锺手举起来,望羽士劈脸一掼。羽士将袍袖隔起,当的一声,把个锺子跌得粉碎。羽士怒道:“你这和尚,非常村卤!如何把我锺子碎了?”行者骂道:“你这牲口!你看我那三小我是如何说!我与你有甚相干,你却将毒药茶药倒我的人?”羽士道:“你这个村牲口,闯下祸来,你岂不知?”行者道:“我们才进你门,方叙了坐次,道及乡贯,又未曾有个高言,那边闯下甚祸?”羽士道:“你可曾在盘丝洞化斋么?你可曾在濯垢泉沐浴么?”

行者听言,眼中泪下。那妇女见了作怒道:“你甚无知!我为丈夫烦恼生悲,你如何泪眼愁眉,欺心戏我?”行者躬身道:“女菩萨息怒,我本是东土大唐钦差御弟唐三藏大门徒孙悟空行者。因往西天,行过黄花观歇马。那观中羽士,不知是个甚么妖精,他与七个蜘蛛精,结为兄妹。蜘蛛精在盘丝洞关键我师父,是我与师弟八戒、沙僧救解得脱。那蜘蛛精走到他这里,背了是非,说我等有棍骗之意。羽士将毒药茶药倒我师父师弟共三人,连马四口,陷在他观里。惟我未曾吃他茶,将茶锺掼碎,他就与我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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