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做金击子。”灵秀解释道,“那人参果可不是凡品,虽吃一颗可长命万年,但它本身却与五行相畏,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摘的时候需求用一个金器去敲,敲下来还得用玉器罩着。”
灵秀有些无法地瞥了小师妹一眼:“如果那镇元子真算得出来,那他应当提早晓得我们会来偷果子,以他吝啬的性子,如何能够还能放心跑去天上给人讲道?就算要走也会留下几个气力强大的看门人,留两个小童算如何回事?”
“哦,我在想,看你这么轻车熟路的,看来你当年为了偷小我参果,还真是煞费苦心,甚么筹办事情都做了。”小白龙学着大师姐的模样,虚着眼看着她,“成果到厥后还是没成,最后还是得靠师父来撑腰……你如许做不就即是把师父卖了么?”
灵秀撇了撇嘴,转头经验小师妹道:“我跟你说,今后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狗屁书,目睹为实耳听为虚,书上写得东西,别看说得都一本端庄的,实在都是在潜移默化你的思惟。俗话说一条路被走很多了,这条路就被当作了真谛,久而久之就算是假的东西,你也会把它当作亲娘一样对待。”
而此时现在,她和大师姐也已是悄悄潜入了五庄观,往道馆里的某个方向前去。
两人出了道房,又走了半晌,最厥后到了一座花圃似的处所。
如果是师父在这里的话,必定会毫不踌躇地拿起金击子,将这些果子一个个敲下来。
“……记得没错的话,‘彩票’貌似是师父扯谈出来的吧?没听过这天下上有这类东西。”
“摘的时候也最好别用手去碰,轻易失掉果子内的精气,要用这个玉盘接。”
仿佛是听闻有人前来,那果子竟是展开了小眼,四肢乱动,点头晃脑,一阵轻风拂过,那小口中似有呜呜声传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断如缕。
灵秀拍了拍小师妹的肩膀:“放心吧,我调查过的,这镇元子固然操行吝啬,为人还是挺朴重的,不会真做出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这地仙之祖的名如何来?这果子我们能够放心利用。”
…………
“咦?师父不就是用来卖的么?”
这个道房不大,内里就一扇窗户,边上放了一个橱柜,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两人大抵走了十几来分钟,最厥后到了一间局促的道房。
想了半天,想不出甚么好词汇描述,敖蕾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然后她将手里的盘子塞到了师妹手中,继而向道门外走去。
“呃,哦哦……”
“这,这就是所谓的人参果?”
这五庄观说是一个“道观”,可实际上内里只要三个“仆人”。
敖蕾望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小孩子,看着那果子的眼睛,的确不敢信赖。
化了形通了灵智,也有了人类名字的高翠兰,和没化形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人参果。
没体例。
这两个小童,一为清风,二为明月,虽面相稚嫩作孺子打扮,却皆是长命千岁之人。
说着,她翻开了橱柜,一番摸索,从内里取出了个白玉做的盘子。
“我只是举个例子!”灵秀终究忍无可忍,“小白,我发明你比来跟师父越来越像了!听姐一句,好好跟着姐干,有你吃的有你穿的,别一天到晚瞎想胡想,过日子要脚结壮地,晓得不?”
“小白,奉告我你不说话又在想甚么,姐包管不活力。”
而每个“六合”的下方,亦设了一张朱红雕漆的香几,香几上各摆放了一副黄金炉瓶,炉边有整香,以便利来客拈香注炉,三匝礼拜。
嘻嘻,这母猴子,也不是甚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有师父克着她呢……